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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一個十歲孩子該有的表現吧。
榮哥兒跑到花園,果真見譽哥兒和榮哥兒在等他,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兩人,抱怨道:「好啊,看我的笑話,師父想收拾我,比我跑得都快,還是不是好兄弟了,你們倒是給我提個醒啊。」
譽哥兒手中拿著兩個木劍,扔給榮哥兒一個,道:「好兄弟為你兩肋插-刀。」
「這還差不多。」榮哥兒接過木劍,比劃兩下,覺得趁手,滿意點點頭,「比劃比劃,讓我看看你們的劍術精進了多少。」
傲哥兒解釋道:「二哥,譽哥兒說為你兩肋插-刀,意思是,往你兩肋上插刀,可不是為你擋刀,你可別會錯意了。」
榮哥兒哭笑不得,舉起手中的劍朝譽哥兒刺去:「幾月不見,何時學會咬文嚼字了。」不過說實話,師父還是原來的樣子,醋勁兒大。
「跟顧家那個世子狗學的。」譽哥兒舉劍迎上去,擋住榮哥兒劈過來的劍,笑著解釋說。
「顧家世子狗,不是顧菖嗎,怎麼喊他顧狗了,何時這樣生分了,他得罪你了?」榮哥兒記得他們與顧菖很熟,見面也會喊聲哥哥的。
說話間,譽哥兒和榮哥兒過了幾招,榮哥兒有意讓著譽哥兒。
傲哥兒解釋:「斷絕關係了。娘親不讓顧家人上門。」
榮哥兒收住劍,皺眉問:「顧家又做了什麼事?」
娘親善解人意,若不是顧家得罪娘親,娘親定不會拒人門外。
傲哥兒便將顧府婆子汙衊沈顏沫的事說了,氣得榮哥兒掰斷了木劍:「豈有此理,顧菖這慫貨,連下人都管不了,怎麼當的世子的。不行,這口惡氣我咽不下,非要給娘親出氣不成。」
譽哥兒惋惜地看著木劍,卻也沒說什麼,直接問:「你想怎麼報仇?」
「自然打顧菖一頓。」榮哥兒道,「下人犯錯,是主子教導無方,下人要罰,主子的罪也不能免。」
蕭威聽了,覺得不妥。
小主子是燕國的皇子,在京都肆意橫行,恐生是非,忙上前勸說幾句。
榮哥兒性格執拗,自然不會聽一個侍衛的話,不以為然道:「誰知道是我乾的,我可是燕國皇子,隨使團出使京都,如今人還在路上呢,顧菖被打了,兇手是京都人,如何能算到我頭上。」
譽哥兒和榮哥兒也覺有道理,立刻同意榮哥兒的同意。
三人一拍即合,商議一番出了沈府。
到了晚飯前才回來。回來後嘰嘰咕咕,不知討論些什麼。
沈顏沫覺得有事,想了想,覺得榮哥兒找顧菖的麻煩去了,除了這件事,她想不出別的。
派人一問,果真如此。午飯後,三個孩子出門了,將顧菖打了一頓才回來。
沈顏沫心塞,覺得這幾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不過人都打了,說什麼都晚了。不過幾個孩子也有分寸,她便沒再多問,呆在藥房製作藥丸。
葉少甫推門進來,見沈顏沫神色淡然,一如既往,走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中的藥杵,幫著搗藥材:「你不怕他們闖禍了?」
「給顧家一些教訓也好,據我所知,顧老太太意難平,想要拿捏我呢,若不是兩個孩子被封為郡王,她有所顧忌,怕是早上門了。」沈顏沫道。
「你高興就好。」葉少甫寵溺道。
榮哥兒在沈府住了兩日,第三日便出城,與燕國使團匯合,與使團的人一起進城。
兩國議和,是國之重事。
明皇十分看重,派允親王親自接見,將使團的人安排在京都驛館中。
榮哥兒不願意住驛館,提出住沈府。允親王知他與沈顏沫的關係,便做主答應了。
榮哥兒安排好一切,進宮面見皇上,呈上了議和書。又去了泰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