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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著金三千好,他完全不信。
秦苒的目光變得冷硬了起來,脊背挺的愈發的直,譏誚道:“小女確實對金先生有所圖謀,不過實在不方便告訴聶少幫主,還請少幫主見諒!”家境窘迫,連看診的錢也拿不出來,這種事情,怎好到處對人訴苦?
當天晚上,家裡的飯菜便少了聶震與聶小肥的一份。
靳以鵬宿在了茶莊,金三千隻管埋頭苦吃,秦苒與他相對而坐,自顧吃飯。聶震與聶小肥連碗筷都沒有,乾坐在桌前。
聶小肥那會落在了後面,不曾聽到聶震與秦苒那幾句話,憨憨道:“秦姑娘,我與少爺今日還未吃呢!”
秦苒從飯碗裡抬起頭來,一本正經露出了獠牙:“嗯,我怕聶少幫主以為我要對他有所圖謀,實在是不敢請他吃我做的飯。兩位還請自便!”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大約在十二點半左右,如果早睡的親還請睡吧。寫完我就會更上來的。只要JJ不要出現昨晚的狀況就好。
☆、底牌
十八
聶震開的這家茶莊並不顯眼,店子也算闊大,背後便是居民區,聽得聶小肥叨咕,這一片住著的全是中等殷實人家,並非官宦富家,因此店裡的茶葉也都只是中等偏上的茶葉,全是從江蘇漕幫在上京開的店裡借調過來的貨物,不過因著是漕船夾帶而來,比之上京本地開的茶莊,讓利更有空間。
店裡總共只有一個僱來的夥計,外帶靳以鵬這位新上任的掌櫃。他一改從前浮誇風格,穿著件八成新的乾淨袍子與客人周旋,與往日氣象大為不同。
大約是被偶像委以重任,倒比靳良雄的語重心長要得用的多。
秦苒閒暇,也去過店裡兩三回,見他迎來送往,本來就是個嘴甜如蜜的,倒真有幾分專業的模樣。等店裡客人都散盡,她上前去打趣,順便提醒靳以鵬,離家日久,是時候要寄封家書了。
靳以鵬最煩向靳良雄報平安,他以前在外一年半載大約才能寄封家書,不過想著秦苒是女兒家,總歸是戀家的,又深覺自己最近這些日子忙著賺錢,冷落了她,當下拿出紙筆來,推她到後堂裡寫家書,捎帶著連他那一份也寫了。
秦苒提筆寫了,墨跡未乾,便拿桌上鎮尺壓著,想了想,從自己懷裡掏出荷包來,數了三兩散碎銀子,出得後堂,給了靳以鵬,囑咐他等墨跡晾乾了,便收好連同銀子一起捎回家去,這才往大相國寺趕。
大相國寺逢初一十五夜市都特別的紅火,小吃食賣的非常好。眼看著晌午已過,下午她準備了金三千的晚飯之後,最近開始又趕夜市了。
自秦苒茶莊開業那晚拒絕替聶震主僕準備吃食之後,連菜錢也不再收了,竟是自給自足的架勢,順便包攬了金三千的伙食費。
聶震手裡握著金三千的診金且源源不絕,銀錢無虞,這主僕倆又恢復了各大酒樓山珍海味的快活日子。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家常小菜吃多了,每每舉箸,總覺差了一味。連聶小肥也在吃了若干頓酒樓飯菜之後禁不住唸叨起金家小院裡的清粥小菜起來,被聶震罰他餓了兩頓,終於自覺不再提這茬。
今日主僕二人酒足飯飽,從豐樂樓出來,又順道給靳以鵬提了一盒酒菜,主僕倆個晃晃悠悠到了茶莊。
店裡的生意還算不錯,夥計與靳以鵬都忙的團團轉,無暇分——身來接待聶震主僕,他帶著聶小肥徑往後堂而去。待到靳以鵬忙完前堂生意,到得後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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