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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全部。&rdo;褚珩淡淡道。
管家愣了一下,稍作思考,方才問道,&ldo;王爺,莫不是全拿去救災?&rdo;
&ldo;即便皇上不下旨要我們這些分封地的王爺出資救災,作為本國國民,國家有難,儘自個所能吧。&rdo;褚珩淡聲道,&ldo;退下吧。&rdo;
管家應了聲是,行禮退下。
褚珩暗嘆一聲,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有些人,只有正面回擊才能讓其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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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皇城裡的深夜靜的有些嚇人。
褚鐸伏在桌前批閱奏摺,許是太勞累,又或者太困,他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竟有些暈眩的厲害。
他扶住頭,揉著眉心,靠在椅子上,腦子暈的叫他站立不起,只好趴在桌子上小憩片刻,才慢慢的起身,獨自一人去了床上躺著。
他不能倒下,決不能!
若是就這樣被累倒下,還不讓天下人笑話。自個用盡手段坐了這高位,卻只有短短不到一年時間累出病來,亦或者累死,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褚鐸咬牙的想,握了握拳頭,他不能倒下,不能輸,不僅不能輸給其他人,也不能輸給自個。
他起身,卻又被一陣暈眩弄得扶住了床邊,後坐在那靜默了許久,後閉了閉眼睛,深呼吸,緩緩起身去了書桌前繼續批閱奏摺。
桌子四盞油燈,光線漸漸的暗了下來,他抬眼看了看,原是燈油要沒了。
褚鐸起身,彎腰拿起地上放得油灌,往裡面一點點加油,卻因手抖,油不小心灑了一桌子,他又連忙扔下油罐去搶救那些奏摺,當聽到油罐破碎的聲音,裡面的油流淌了一地,褚鐸的眉頭皺起。
洩氣又煩悶的說不出話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兀自生悶氣。
房樑上傳來白城的嘲笑聲,那笑聲卻如清澈如流水,甚是好聽。
褚鐸順著聲音抬頭看去,白城浮在半空中,白衣飄飄,仙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ldo;讓大仙見笑了。&rdo;褚鐸開口。
白城飛落在地上,手指輕捻髮絲,舉手投足間全是妖媚,可目光卻寒如刀,看著褚鐸道,&ldo;堂堂一國之君,身邊居然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你這是唱的哪一齣?&rdo;
褚鐸不答話,抿起雙唇,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ldo;每晚不是有大仙與我作伴嗎?&rdo;
聽他這麼一說,白城冷笑一聲,卻也沒生氣,也沒再理他,只是看了看那一桌一地的狼藉,又看了看略微有些狼狽的褚鐸,顯然看到褚鐸如此,他心情頗好,變戲法似得手上多了個酒壺,昂頭喝酒,後去了榻上躺臥。
褚鐸倒是習慣了他不拿自個當外人的性子,他開始整理桌上地上的狼藉,待他整理完,有些口渴,便走到桌前倒茶,這才發現茶壺裡是空的。
半躺在那閒閒喝著酒的白城看他一眼,冷冷哼笑,眼底儘是譏諷。
褚鐸苦笑,覺得自個真是給自個找麻煩,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不留宮人伺候著。
暗嘆一聲,起身拿著茶壺出去找水喝。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轉眼到了中秋。
褚鐸得知靖王褚鐸私自募兵擴軍,買馬養馬,這訊息氣的他面色鐵青,拳頭緊握,牙關咬了又咬,最後冷哼一聲,將桌上鎮紙打翻在地,怒道,&ldo;他靖王如此明目張膽,朕倒也是佩服他!&rdo;
底下跪著的一官員道,&ldo;回皇上,臣覺得,靖王如此已然是有謀反之意,皇上大可制他個死罪!&rdo;
褚鐸冷冷笑,好一會才恨聲道,&ldo;他褚珩有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