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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瑞芳更是臉色一變,對於女兒的心思,她多多少少能猜到,自家女兒心裡有顧家的那小子,怎麼能許給別人。
「大嫂,是啥樣的人家?」蘇建軍還是問道,別人笑臉來,總不能打人臉。
「是我孃家的親戚,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也是手藝人,做木匠掙得多,光彩禮就願意出兩百呢!」王秀桃用手比劃這,別提心裡多得意了。
蘇清瑤在門外聽著,等聽到王秀桃的話,頓時臉色一變,王秀桃的親戚?還是做木匠的?
那不正是王貴嗎?前世害得妹妹早亡的罪魁禍首,居然還敢找到她家來。
蘇清瑤隨即推開門,「大伯母,你說的是誰呀?多大的年齡?」
王秀桃看見蘇清瑤,心裡也有些發憷,想起上次她被撞得頭血流,這丫頭一點兒事也沒有,就覺得有些邪門。
「就,就我們一親戚,都是鄰裡鄰村的,知根打底,家裡過的殷實,你嫁過去也不受罪。」王秀桃左顧言其他。
「哦,那他總得有個名字吧?」蘇清瑤見她還想忽悠她爹孃,想讓她爹孃稀里糊塗把這樁親事應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就是我表哥王貴,你們都認識的,這可是一等一的好親事。」王秀桃見瞞不過去,就乾脆說。
「我不同意。」蘇清瑤乾脆拒絕。
王秀桃拉下臉,「哼,瑞芳不是我說,清瑤真是被慣得不成樣子了,這說的多好的一門親事,光彩禮人家就願意出兩百塊,這樣的人家還看不上,還真當自己是天仙不成。」
錢銀花同樣眉頭緊鎖,一臉不快,要知道除了兩百塊彩禮,她還能拿到的謝禮就有五十,再加上彩禮分上一些,這可不是小數目了。
要是親事不成,錢和衣服就雞飛蛋打了,這,這怎麼能行!
「清瑤太任性了,依我看,這門親事不錯,不能挑的太細,聽奶奶的,男的能養家餬口就比什麼都強。」
溫瑞芳聽不下去了,「大嫂,清瑤才十七歲,你就要把她說親給一個五十歲的鰥夫,那個泥瓦匠我聽說過前個媳婦就是被酒醉後活活打死的,你這是把清瑤往火坑裡推,大嫂,你摸摸良心說說,這當真是門好親事?」
王秀桃目光躲閃,隨即拿出架勢,色厲內荏的叉腰斥責,「這咋就不是好親事了,我表哥怎麼了?你別不識好歹,清瑤這破鞋還不一定能嫁出去呢?」
蘇建軍看見她這副潑婦模樣,從門口抄起掃帚,「你表哥,整整比清瑤大了一輩,他喝酒打老婆十里八村誰不知道,你做大伯母的就給說這門親事,你咋好意思張開口!」
王秀桃插著腰,「你家清瑤什麼樣,你心裡沒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要不是我表哥看上她,我才懶得保這媒。」
蘇建軍聽了更是火大,自家女兒知書達理,懂事聰慧,就是這幫子人天天在背後嚼舌根,毀他女兒的名聲。
「滾滾滾,你從我家滾出去。」蘇建軍揮起掃帚,朝王秀桃身上招呼過去。
王秀桃見蘇建軍敢真的打她,頓時坐在地上破口大罵,「誰家小叔子,敢打嫂子,這是反了天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勞改處地處偏遠,離村民的平房還有不遠的距離,王秀桃的哭喊自然沒人看。
錢銀花看著憤怒的兒子,她嚇得往後抽了抽,「建軍,你大嫂也是好意,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你別打人呀!」
想起五十塊錢又覺得心疼,「其實年齡大疼人,清瑤嫁過去也不吃虧嗎,再說,這丫頭名聲不咋地,以後不好說人家,還不如將就著,總比在家裡做一輩子姑子強。」
蘇建軍聽見錢銀花的話,氣得眼都紅了,「娘,這算什麼好人家,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閨女被人這麼糟蹋,你們要是在這樣逼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