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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我們這是在親嘴兒麼?”
鄭雋明舌尖輕輕勾了下弟弟舌頭,“我們是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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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出自《藍色街燈》-黎明
好長長長一章
ps大家注意騎士和騎土的區別hhh
:小狗毛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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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在安慰。”
小時候,鄭榆學走路摔疼了,哥會吹吹他的傷口;再大些,他被鄭世輝送到別人家,哥帶他回家給他奶糖吃;長大了,考得不好,哥帶著他下館子、出去玩……
而鄭榆也會在哥因為沒有看好他自責的時候,拍拍他的背;在工作遇到難題的時候、總是被誤解的時候,摸著他的手說哥你永遠是最好的。
他們是親人,他們在同一個子宮裡孕育,經同一個陰道娩出,從小一起長大,長相相似,習性相同。
他們從來不是兩棵樹、兩個人,他們是一棵樹上的兩根枝、是一個人身上的手與足。
所以平常人之間的界限對他們來說太模糊,他們在接吻,更像是兩隻相依為命的動物在互相舔舐傷口。
他們交換津液,拼命想把對方肚子裡的苦痛辛酸分離出來,嚥下去。我們分享喜悅,也應當共擔痛苦。
就像他們因為害怕就牽著手睡覺、因為開心牢牢擁抱對方一樣,他們因為痛苦、迷茫接吻。
在北京的頭幾年是他們過得最艱難的時期。鄭雋明的行頭越來越多,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鄭榆也開始進入忙碌的大學生活,為很多沒有意義的活動分散精力。
鄭榆最不喜歡接到的哥的簡訊就是簡短的仨字兒:白糖水。
一小杯水加上好幾勺白糖,哥靠這個解酒。鄭雋明的酒局越來越多,每次回家身上都有難聞的煙味酒味,還有各種烏煙瘴氣的味道。
“還沒睡?”鄭雋明就站在門口那兒喝水,鄭榆打著哈欠坐在沙發上,招招手,“你過來,是不是又頭疼,我給你按按。”
鄭雋明喝一大口白糖水,鼓著臉搖頭,“髒。”
“我又不嫌棄你。”鄭榆過去拉他,“一會兒再洗個澡不就行了。”
鄭雋明笑著躲,但因為喝了太多酒,腳下踉蹌,鄭榆趁機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沙發上坐好,把不老實的人按住,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鄭雋明不想捱到他,不願配合,鄭榆生氣地打了他一下,鄭雋明閉著眼笑,因為醉酒鼻音很重,“現在真是了不得,打起哥來是越來越順手了。”
“不聽話可不就得打。”鄭榆一邊說一邊給他按摩太陽穴,鄭雋明鼻尖離弟弟的肚子很近,聞得到淡淡的白桃味兒,是鄭榆在超市買的打折沐浴液,價格便宜香味刺鼻,但現在味道剛剛好,是鄭榆等他太久了。
按了一會兒,鄭雋明就要起來,鄭榆唉一聲,按住他:“別動,才多會兒啊,不然你晚上又得疼得睡不著。”
鄭雋明執意要起來。鄭榆見他老說不聽,抱住他腦袋往自己肚子上按,用力胡嚕他的頭髮,“行啦,現在咱倆都髒了,誰也別說誰了。”
鄭雋明的臉被迫埋在弟弟柔軟的睡衣裡,隨著鄭榆說話他的肚子在動,溫熱的香的,一股腦地撲到他臉上。
“再說了。”鄭榆聲音輕輕,“努力掙錢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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