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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他媽的還挺專一的哈!&rdo;牛革笑他。&ldo;可惜的是她不接回頭客。&rdo;

75　一夜風流

第二次見到羊麗麗時，牛革差點沒有認出她來。當時他和馬力吃完午飯在校園裡閒逛，迎面走來七八個女孩子，他和馬力趕緊靠邊。她們走過去後，其中一個回頭喊了一聲哎‐‐

牛革和馬力都站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喊他們?那個女孩走了過來，笑著對牛革說：&ldo;不認識我了?&rdo;

牛革脫口而出：&ldo;是你呀!&rdo;

當時他還不知道她叫羊麗麗。連她的&ldo;藝名&rdo;都不知道。因為他們之間幾乎什麼也沒有發生呢。

羊麗麗讓牛革晚上到天使酒吧去找她。然後就走了。

馬力問牛革：&ldo;她就是你說的那個&l;校妓&r;吧?&rdo;

牛革說是。

馬力說：&ldo;挺漂亮，但和&l;一夜天使&r;比還差點。&rdo;

&ldo;你想不想玩?我幫你介紹?&rdo;

&ldo;算了吧。&rdo;馬力說，&ldo;她這樣的，多得是，只要有錢，到處都是。但&l;一夜天使&r;就不同了。&rdo;

&ldo;你他媽的還挺專一的哈!&rdo;牛革笑他。&ldo;可惜的是她不接回頭客。&rdo;

&ldo;你知道她為什麼不接回頭客吧?&rdo;

&ldo;不知道。挺奇怪的。別的人都喜歡接回頭客，一回生二回熟，也安全嘛!&rdo;牛革說。&ldo;她是不是故弄玄虛?或者就是性變態!&rdo;

馬力突然踹了他一腳，踹得他挺疼的。&ldo;不許你說她的壞話!聽見沒有?當心老子踹死你!&rdo;馬力一臉認真的表情，而且一臉殺氣，不像是開玩笑。接著他一扭頭，一轉身，氣沖沖地離他而去。

晚上，牛革到酒吧的時候，羊麗麗還沒有來。牛革要了一杯酒，邊喝邊等她。

不一會，羊麗麗就出現了。她臉上的妝還是那麼濃，和白天那個女孩判若兩人。羊麗麗這次是一個人來的，她一進酒吧牛革就看見了她，然後她也看見了牛革。羊麗麗走過來，說，跟我走吧。牛革什麼也沒問，就跟她走了。

牛革和她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個&ldo;村子&rdo;。這個&ldo;村子&rdo;很有名，同學們都叫它&ldo;同居村&rdo;。他們來到一個門口，羊麗麗拿出鑰匙，牛革還沒看見她開門的動作，門就開了。他跟著她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在他看來很整潔的屋子。有床，沙發，茶几，書架。羊麗麗先倒了一杯開水遞給他，然後往臉盆裡倒了一些熱水，又倒了一些涼水，開始洗臉。牛革端著茶杯，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洗臉。當她的臉洗完了，他又看見了那個清純的女孩。

&ldo;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rdo;牛革這才想起來問她。&ldo;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rdo;

羊麗麗一邊擦臉一邊說，我問你一個問題呀。牛革說，問吧。她說：&ldo;上次你為什麼讓我脫光了，又不和我做?&rdo;

牛革想了想，說，&ldo;我不喜歡第一次見面就做愛。&rdo;

是這樣啊。她說。&ldo;那你們上次和&ldo;一夜天使&rdo;做了沒有?&rdo;

&ldo;我沒有去，&rdo;牛革不知為什麼撒了個謊，&ldo;是我的朋友要找她，他去的。&rdo;

&ldo;哦?就是中午在路上和你走在一起的那個&l;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