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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間有很重的酒氣,而隱隱的又有一股隱香。那種香氣有一種濃郁和清冷混雜的感覺。
中州,什麼時候開始用這麼好的香了?楊耀名迷迷糊糊的想,不過一會兒可以問問服務員,這是什麼香,倒可以在家裡放,其實用到人身上也不錯,這香比非兒用的香奈兒還要好些。
雖然醉的厲害,但楊耀名並沒有睡死,隱隱的,覺得身邊好像有哭聲,睜開眼,就看到段暄卷著身體,縮在他懷裡哽咽。
“段暄?段暄,你怎麼了?做噩夢了,醒醒。”
他一動,胳膊就被段暄抱著了:“軒!軒!”
“啊?”楊耀名一愣,這做的是什麼夢?
“軒,軒,我喜歡軒,最喜歡軒了……”一邊說著,整個身體都纏了上來,腿纏在腰上,胳膊纏到脖子處,身體還不斷的磨蹭。
楊耀名的酒頓時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段暄,段暄,醒醒,段暄,你做噩夢了,段暄,放開我!”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閉著眼,彷彿還在熟睡,但說的話卻非常有條理,“軒,軒!我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
“段暄!”楊耀名開始掙扎,但是他非常可悲的發現,看起來瘦弱的、文弱的、纖弱的段暄,竟然……他媽的比他還有力氣!
“軒,連你也不要我了嗎?”
“我不是,唔……”唇被堵著,一條靈活的如同小蛇似的舌頭鑽入了口中,明明是帶著酒氣的,但是那口舌卻異樣的甜美,異樣的柔軟,楊耀名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個人的唇,還能如此的美好,滑膩香甜,令人留戀。
不對,這樣不行。
腦中還模糊的保持一點清明,但當那柔軟的舌頭在他口中翻滾的時候,身體已經徹底的沉淪了。
推拒、被動、主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暄已經放開了他,但他所做的不是推開身上的人,而是急迫的撕扯他的衣服。
觸控到的是柔滑而結實的肌膚。掐到手中的腰,細的彷彿隨時都能折斷。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勃發真的是如此的不可控制,身下的人如同罌粟似的,有著知名的吸引力。
空氣中的甜冷的清香越來越重,而他也越來越急迫。
少年的身體徹底敞露,白的隱隱的發著青光。沒有飽滿的胸部,只有兩點櫻紅的茱萸;並不瘦弱,就算這樣躺著也不會看到肋骨,但卻給人一種無比細弱的感覺,就彷彿,稍稍的用力,眼前的這個人就會碎了似的。
明明應該憐惜的,但卻又讓人想破壞。
下面的東西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的,但長在這個人的身上,卻又可愛中帶著色情。
兩條腿,細而長,沒有做任何動作,卻彷彿在請人品嚐。
楊耀名倒吸了口氣,牙咬的緊緊的,兩眼赤紅。
一直閉著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睫毛顫抖,黑色的眼眸如同漩渦,那純正的黑色彷彿有些迷茫,然後,微微發暗的唇開啟:“軒……”
轟!
並不是叫他的,但此時楊耀名已顧不上段暄說的究竟是什麼了,那清麗暗啞的聲音,就彷彿甜膩的邀約,他僅剩的意志力瞬間崩塌,如同飛蛾似的撲了進去。
楊耀名早不是什麼處男了,事實上,他這樣的年齡,他這樣的位置,可以說早就歷經千帆,雖然說這兩年因為有了未婚妻收斂了很多,但早年的經驗也可以用豐富來形容的。
但,在面對段暄的時候,他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肉體可以美到什麼時候,而那種他以為“不過如此”的事情,可以怎樣的令人震撼。
是的,震撼,不是沉溺,不是耽擱,而是一種從骨子裡感覺到的愉悅。
第二十七章
“恩,哈哈,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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