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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工作忙不是藉口……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司淺的學習成績很穩定,雖然舞蹈的確跳的比別人好但……什麼?作為家長你竟然不管她的人品修養。」杜群一驚一乍,最後被堵得啞口無言,悻悻掛上電話,仍舊數落著,「這是什麼家長,能教出好孩子就怪了!」
司淺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坐到門口的桌子上,腿伸長搭在椅子上,整個人一副散漫滿不在乎的模樣,「聽見了?滿意了?」
「司淺,你信不信我給你處分?你知道咱一中的規矩,背上處分到高考都不能銷,你還想走藝術招考,門都沒有我和你說。」杜群氣到口不擇言,顫抖著手指著她,「你自己想想清楚。」
司淺聽聞,目光蜻蜓點水的落至他身上,眸底溫度低了幾分,「隨你。」
杜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頭看向不置一詞的秦硯,「秦硯你說說,這種學生是不是應該開除?」
「如果僅是因為沒有按時參加晚自習且沒有請假而開除,我想太小題大做了。」他抬眼,緩聲道來,「如果是因為她口氣不善,得罪了主任,我想,這更構不成處分的理由。」
他頓了頓,抬頭走到杜群面前,燈光被他擋住一大半,光線擦過他身形輪廓,細細勾勒出一圈光暈。
司淺怔住,因他這一番話。
「我並沒有偏袒任何人。」他眼風淡淡掃過來,這句話倒像是說給她聽得。
杜群勉強壓制住怒火,擺擺手,「你先回去吧。」
秦硯轉身離開,與司淺擦肩而過,她壓低聲音,話中透漏著絲絲的得意,「校服我待會去拿。」
回應她的是少年輕微頷首的姿勢。
班主任劉新齊從家屬院趕過來,t恤背部被汗浸濕,拿出隨身帶著的手絹蹭去額角的汗,進屋時先瞥了眼司淺,眼神凌厲,司淺縮了縮肩,「齊哥……」
劉新齊今年三十歲,打扮的卻和個大學生似的,襯衫白褲,腿長出天際,頭型更是潮流前線。都說市一中文科級部有三寶:劉新齊的腿,杜群的啤酒肚,方放的名。
他帶班的第一天就說過,逃課沒事,但別讓我抓住。
臺下的同學立刻發問要是讓主任逮住呢,老闆你會不會來解救我們。
劉新齊皮笑肉不笑:「想的怪美呢,叫主任抓住自己想辦法逃。我就不信我劉新齊教出來的學生連逃跑都不會。」
歷史老師和班主任是高中同班,不久解答這疑惑:「你們班主任當初可是級部裡有名的逃課王,從來沒被抓住過。」
「杜主任,不知道我們班這小丫頭怎麼著你了?」劉新齊嘆一口氣,甚是無奈,「值得杜主任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杜群自己扶著胸口順氣,「你聽她自己說。」
劉新齊轉過頭來,司淺眨眨眼,格外無辜,用極慢的語速來表達自己的委屈,「老闆,我只是想出去買雙鞋,不然明天我連練功服都進不去了。」
「那鞋呢?」杜群聽到她這麼說,聲音揚高好幾分貝。
「沒喜歡的,就回來了。」她淡然回道,
杜群:「和你一塊的小姑娘渾身酒味,司淺你撒謊不打草稿的麼?」
司淺面不改色,整張臉從陰影中揚起,不知道怎麼底氣十足,「校規校紀上可沒寫在校學生不能喝果味酒。」
劉新齊拉住杜群的胳膊阻止住他上前的腳步,「杜主任,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咱們還得指望人家小姑娘代表藝術生給學校爭光不是?」
「爭光,你指望這種素養的人給咱一中爭光?」他負手原地轉圈,口不擇言,「穿著一中的校服還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我看是給咱一中丟人吧。」
司淺眯了眯眼,聲音清冽,「杜主任你說話這麼難聽,你兒子知道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