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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談談殺青戲的部分。」他硬著頭皮說。

「嗯。」顧維舟懶懶地應了聲，眼神示意他坐在對面，懨懨道：「沒什麼好說的。」

「那我？」楚晏西一刻都呆不下去了，感覺氣氛尬得要窒息，「先回去了？」

顧維舟手裡不知何時把玩著的一把小巧的飛刀，聽到這話，刀尖向下一滯，磕到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楚晏西不敢動了。

這不會是想秋後算帳吧。

他那晚真不是故意的……

他掙扎著小聲問：「顧老師，您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給你賠禮道歉？」

男人聽到最後四個字，勾唇反問：「你覺得我在生氣？我生什麼氣？」

楚晏西：「我那晚喝醉後麻煩了您？」

顧維舟：「我自願的。」

楚晏西又想：「我酒品不好拉著你胡鬧。」

顧維舟：「不至於。」

楚晏西沒敢深想，換了條思路：「我之前一直不聯絡您，狼心狗肺連句謝都沒有，今天還沒給你送早餐。」

顧維舟被最後找補的這句逗樂了，「繼續。」

楚晏西腦子裡反反覆覆想了又想，總是繞不開那個模糊的吻。

他低垂著頭，沒敢說。

搖搖頭：「沒了。」

「沒了？」顧維舟把玩小刀刀手停住，他看出楚晏西耳根發紅，知道他是臊的，勾唇，最後無奈道：「我是氣你離開，半條訊息都不發給我。照顧了你一夜，早上還特地出去給你買早餐和醒酒湯。回來你人就沒了。」

「你沒離開？」楚晏西不敢相信，想到顧維舟之後還去給他買早餐和醒酒湯……他既然說跑就跑了……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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