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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爾瞥到少年隱忍脆弱的一幕,從此上了心。
後來他意外得知少年想當演員,動了一擲千金的念頭,海淘到了一個不錯的劇本,以幕後投資的形式,給他鋪墊了出道的路。
只是想不到顧維舟確實是這塊料,一炮而紅後,起點極高,後面連連遇到貴人,數年過去,已有了自己的氣候。
現如今,更是將年少的性子放大,囂張肆意,倒也更有魅力。
但是,多次在劇組中與他為了他那個小侄子叫板,這讓楚雁行心生躁意。
宴會上,顧維舟輕瞥他一眼,楚雁行只是溫溫一笑,洛煬反倒近一步,走到顧維舟身邊。
他熟絡地跟顧維舟笑著說:「維舟,想不到你把雪鳩老師都請來了,算算我們距離出道一起演雪鳩老師都劇本到現在,有快八年了吧。」
顧維舟回想了下,確實,隨口「嗯」了聲,便不再說話,他似乎想起了某個人,往之前注意到角落看去時,那裡的位置已經空了。
他想到之前看到楚晏西對面的男人,問:「看到楚晏西了嗎?」
洛煬聞言,也四處看了看,也沒看到人:「晏西今天好像挺低調,沒怎麼看到人。」
「我去找找。」顧維舟抬步就走。
這邊楚晏西匆匆找到了剛剛被簡易帶進去的房間,衝進門,看到地上被他砸昏的簡易,恨得上前踹了他一腳,然後迅速去檢視床上昏迷的自己。
他注意到此時這副身體渾身不正常地發燙,心裡頓時急了。
這種藥要是不疏解,聽說對身體不好,要是出人命,他這個馬甲不就涼了?
他急得匆匆將面具摘下來戴到楚馬甲身上,準備將他帶走。臨走前,看到簡易的身體,想到自己這身衣服剛剛亮過相,不宜露面。
他二話不說,將簡易的衣服扒了乾淨換上,半扶半摟著楚馬甲,艱難地出去。由於白靜冬這副身體過於虛弱,他一路上還不停地輕咳,稍稍用力,胸口就悶疼起來。
前來尋找楚晏西的顧維舟,在樓梯拐角處,似乎晃眼看到了楚晏西被人抱著往前走,立即跟上。
哪知下一秒,楚晏西已經開啟了之前酒店給貴賓開好的房間,帶人進門關上。
兩人恰好錯開視線。
顧維舟上來時就沒看到人了。
這邊楚晏西剛把人扛著放在床上,坐在床邊粗喘著氣,伸手給自己扇風。
結果轉頭時無意間,看到床上的少年西裝褲下,隱隱隆起的小傘。
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的身體真是蜜汁羞恥。
他身上摸了摸原本一張白皙小臉燙得跟煮熟了似的,心想壞了壞了。
他焦急地咬著大拇指在屋內來回走。
這樣下去,人就算沒死,燒廢了咋搞。
他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馬甲啊!
要不……他自己上?
他站起身,扭捏又艱難地爬上床,俯視著自己渾身誘紅的軀體。
暗自嚥了口水。
楚晏西艱難地上前,壓在上面,然後顫抖著手撩開「自己」的西裝背帶,等看到鎖骨處那顆細小的硃砂痣時,整個人炸了。
「不行不行不行……我怕我有心理陰影……」楚晏西沒做過這種事,心理上還羞澀,生理上更害怕,何況是用自己的身體給另一個馬甲身體解藥。
他覺得白靜冬這小身板也不合適。
可能……撞號了。
楚晏西無奈,但看著「他」再這麼燒下去,可能真的會鬧出人命。
想想原書裡顧維舟是怎麼挺過來的,他無奈,趕緊將人連拖帶抱,弄到浴室的浴缸裡,然後開了一缸的冷水淋著。
他再也不敢猶豫,心想還是快點出去到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