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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李閣老的獨子李公子來到演樂衚衕,要劉秀作陪,陪吃陪聊陪寢。
李公子是煙花巷裡的常客,身子早就被掏空,力不從心,吃了一些助長雄風的藥丸。
李公子還喜歡玩花活,要劉秀用紅繩束縛著他的各個關節,捆得他不得動彈,事後,劉秀發現他就是想動也不能動了。
李公子是李閣老的獨子,地位尊貴,劉秀擔心自己就是不被打死,也會丟了半條命,嚇得要命,不敢聲張,想著先避一避再說。
臥房外一直有人當值伺候,劉秀不敢動。伴隨著李公子的屍首,她熬到了五更三點,天雖然還沒亮,但宵禁已經解除了,劉秀收拾了細軟銀票塞進懷裡,藉口去廟裡燒頭香還願,淡定出門,臨行前和屋外當值的奴僕打招呼,說「玩了」大半夜,李公子「太累了」,至少歇到中午,千萬別進去打擾他,否則賞錢沒了。
作為一根搖錢樹,老鴇是不可能讓劉秀單獨出門的,無論去那裡,都有僕從跟隨監視,劉秀上完香,藉口請這些僕從們吃飯,好酒好菜的伺候,把他們都灌醉了,才有機會脫身逃跑。
但此時已經到了下午,演樂衚衕那邊終於東窗事發,劉秀還沒出城就被發現了,就像她就像獵物一樣被獵手們追逐的時候,暴風雨來了,騎馬的陶朱出現在街角。
劉秀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跑去呼救,「救命啊!有人調戲良家婦女!」
路見不平,陶朱一把將劉秀拉上馬,跑了。
陶朱聽得目瞪口呆,陸善柔見識多廣,她寫的三卷《陸公案》裡頭的案子有些比李公子之死都離奇,說道:
「馬上風在演樂衚衕裡不算什麼稀奇,酒色過度引起的脫陽之症而已,歸根到底是嫖客們自作自受,李公子這樣的人,不死在你床上,也會死在別人床上。若你說的都是實話,李閣老如此遷怒於你,未免有失公允。」
陶朱終於回過神來了,說道:「你的事,我管到底。又不是你的錯嘛,你又沒逼著李公子上……你的床。李閣老太小心眼了。」
好大的口氣,陶朱到底是何來歷?陸善柔問:「李閣老是內閣大學士,你怎麼管?」
「反正……」這時候腦袋覺察出疼來了,陶朱齜牙咧嘴的摸著頭,「只要我能出去,就有解決之法,包在我身上。」
「沒用的,現在神仙都救不了我了。」劉秀猛地搖頭,「剛才我被拖到臥房審問,李公子躺在床上,他的脖子被割開了,枕頭床上好多血。」
陸善柔和陶朱齊齊問道:「不是馬上風死的嗎?」
劉秀已經崩潰了,「我不知道啊,他明明早就斷氣了,一個人怎麼能死兩次呢?」
作者有話說:
第一案就這麼開始啦,三月的第一天,祝大家都有個好心情。?
第5章 玩捆綁生死兩茫茫,施小計脫身出柴房
◎書接上回,劉秀說李公子死於馬上風,但再見屍首時,李公子的脖子只剩下半邊了。馬上風是自作自受,但是他不可摹�◎
書接上回,劉秀說李公子死於馬上風,但再見屍首時,李公子的脖子只剩下半邊了。馬上風是自作自受,但是他不可能自己把自己脖子砍成這樣啊,明顯死於他殺。
故,逃跑的劉秀被抓起來嚴刑拷問,陶朱和陸善柔也被當成同夥。
陸善柔問:「你確定他是半夜死的?」
劉秀說道:「不是半夜,那時候已經四更鼓,下半夜了,我解開紅繩,問他要不要伺候沐浴,他沒回答,我以為他睡了,就自己先去洗,可等我回來,躺在他身邊,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試探鼻息,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陸善柔又問 :「你試過幾次?有沒有可能因為你太緊張害怕,沒試出他有呼吸?人在睡的特別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