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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喊救世子,有人大喊抓兇手。
他沒有掙扎,就被人粗魯的抓住,他老老實實被按倒在地上。
從關押到定罪一氣呵成,期間他父親來過,彷彿一下子老了二十歲。
他認罪認的十分爽快,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怎麼看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只是不後悔,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怎麼做,他唯一擔心的是白怎麼樣。
他眼巴巴的看著父親,突然有些近鄉情更怯的感覺。一臉想張嘴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他爹不忍心,便說了白簫和當日被世子擄去,世子確實要做些什麼,只是白當著他的面咳了半身的血。嚇得世子不敢動他。
只好放了他回去,待白簫和醒來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又是一番咳血。
小少爺心裡疼的厲害,讓他爹莫要怪白,是他自己惹得事情。
他爹如今已是滿頭白髮,將要失去兒子的老人,自然說不出一句拒絕他的話,顫巍巍的點了頭。
行刑那日白終於出現了。形銷骨立的坐在一個輪椅上,在離他最近的地方看著他。
小少爺的心臟都被擰了起來,他心疼白心疼得厲害,很想抱上去,但他只能最後留給白一句:“答應我,好好活下去,替我照顧我爹孃。”
這次剛出現畫面的時候就是一場活春宮,趙楚宋有些不好意思,他眼神胡亂飄了兩下,認出糾纏的兩人中上面那個自己的臉。
下方那個滿臉春色,緊咬嘴唇的是沈柏齊。
沈柏齊渾身赤裸,手抓著床邊的扶欄,兩條長腿大張,被架在另一人的肩上,腳趾因為快感緊緊蜷縮的緊緊的。他面板一直都很白,稍微受些刺激就染上一片薄紅。
身上那人握住他的一隻腳踝,微微彎折著拿到嘴邊,吻了吻他的腳心,沈柏齊抖動的更厲害了,紅豔豔得嘴唇也沒力氣咬住了,喘息聲抑制不住的從唇舌之間溢位。
聲音一出來,他便感覺體內那根東西漲的更大了,撐得他神智昏昏,最後一絲清明也煙消雲散。
他被操弄的渾身發軟,僅剩的力氣只能用來伸手攀附住身上律動的男人。
身上那人停了下來,拉著他換了個位置,動作的過程他也沒拔出那根東西,陽具在內壁摩擦著轉動的過程讓沈柏齊頭皮發麻。
他變成了騎在那根東西上面上面的姿勢,咬牙靠著最後一絲力氣撐著自己防止那根東西進入的太深。
偏偏身下那人壞心眼的挺了挺腰,沈柏齊橫了一眼過去,又被那人討好的湊到他面旁耳鬢廝磨,他上面有多溫情脈脈,下面就有多霸道兇狠,一次次的頂弄毫不留情,沈柏齊被頂頂連跪坐的姿勢都維持不下去,最後只能咬著牙用兩手撐在那人肩上。
兩人折騰了半宿才到最後關頭,鬆懈下來之後上方那人湊到沈柏齊頰邊親了親他汗津津的睫毛,又抱了他一會,這才有些捨不得的道:“我去給你打些水。”
他起身披了件僕人穿的灰撲撲的短衫,推開門替沈柏齊準備洗浴用的東西。
他這些活做的熟練,像是日常做慣了,已經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一樣。
趙楚宋這種夢見多了,腦海裡也開始出現了許多不屬於他的記憶。
沈柏齊是個江湖世家的公子,提著一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靈犀劍,習的是家傳功法凌雲劍法。江湖行走十分快意,於武學造詣上也算得上年少有成,江湖上不知道多少女俠暗許芳心。
今日被小廝兼情人在床上好生處罰了一番便是因為白日裡被某個女俠遞了手絹。
沈公子外人面前形象總是溫和有禮,拒絕的話也是留了情面,偏生那個女俠好似少根筋,依舊對他不依不饒,惹得情人吃了滿肚子飛醋。
這一世的自己卻是少年家貧,年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