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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走,廚房我會收拾——排骨打包點兒回去嗎?”
“不用不用,”何阿姨也客氣,“你們吃你們的,我今天下館子!”
陸衡說好。
他不知從哪兒找了一隻玻璃花瓶出來,小心地拆開花束,再一枝枝插進花瓶裡,灌上水,端進房間裡。
陸衡搗鼓了好一會兒出來,陳自原已經盯著球球在吃飯了。
陳自原笑著問:“喜歡啊?”
陸衡知道他問的是花,說挺喜歡的,漂亮。
“放不了幾天得枯,”陳自原給他夾了塊排骨,這排骨燉得很到位,軟爛脫骨了,“養花這事兒挺傷感的。”
“沒事兒,花最好看的一面展示出來了,世人都知道它美麗熱烈,不算遺憾,”陸衡衝陳自原笑,“原哥,還有下一個春天。”
陳自原挑眉,“下個春天沒那麼快,明天馬上就來了。”
陸衡沒聽懂,“嗯?”
陳自原不喜歡花,扔在那兒礙事又礙眼,枯萎了還得扔,挺麻煩的。但陸衡似乎喜歡,於是陳自原產生了巨大的送花熱情。
“我今天在花店看到蘭花了,也好看,跟老闆定了,”陳自原說:“她明天會送過來。”
“送這兒?”
“對,連盆帶花,挺重,”陳自原溫潤一笑,“送醫院再搬回來不方便。”
其實陸衡對花兒的嚮往也一般,他好像只喜歡陳自原送的。
“好。”
陳自原說:“以後每天一束,行嗎?”
陸衡耳朵又紅了,他沒掃陳自原的興,說行。
但陸衡還有難言之隱,“我……”
陳自原等了等,不疾不徐地說:“不送玫瑰。”
陸衡眼眶酸澀,他放下筷子,點點頭,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陳自原給的路沒有任何障礙物,陸衡如釋重負了。
“還有個事兒。”
陸衡給球球擦嘴,捏著紙巾伸手過去,又停住,看陳自原,“什麼事兒?”
“管傑這週六生日,邀請我們參加。”
“還有我?”陸衡驚訝,他其實跟管傑不熟。
陳自原接過陸衡手裡的紙巾,兩個人的指尖輕微摩挲,有電流扎進血液。
都麻。
陸衡又心猿意馬。
那晚上之後,他倆都挺克己復禮的,眼睛對視的時間稍微長一點都得害臊。
陳自原勾了勾唇角,說:“他說想提前超度一下不能考公的35週歲,包了青明山頂的民宿開生日趴,還是般藍吃飯的人——你想去嗎?”
以陸衡以前的性格,他不論參加什麼趴都渾身難受。但管傑他們是陳自原的朋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都是不錯的人,相處起來也純粹。
“喬微微也去,還有老陶,會帶陶向陽一起,”陳自原說:“小穗,我們可以把球球和小早帶上,山頂風景不錯,當玩兒了。”
“行,等小早回來了我跟她說。”陸衡一開始挺高興,後來想到個事兒,眉心皺了一下。
“怎麼了?”陳自原問。
“週六什麼時候出發?”
“他們計劃早上七點出發,爬山上去,腳步快一點兒能趕上民宿的午飯。”
陸衡糾結了,有點兒不好意思,“原哥,時間衝突了,週六早上我有事兒。”
球球安安靜靜聽他們說話,吃完飯了就爬陳自原腿上坐好,自己擺筷子玩兒。
陳自原扶穩球球,顛了顛腿。球球覺得好玩兒,咯咯笑。
“要緊嗎?”他問。
“美術課,我得帶小朋友們去公園寫生,上個月計劃好的,改不了,中午十二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