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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的那刻,倆人的呼吸都有點紊亂。
商時序的嗓音帶著些微的喘,「要不要繼續?」
她沒說話,臉卻又紅又燙,手掌扣在他勁瘦的腰際,無意識地收緊再收緊。
衣物一件件散落。
襯衣和內衣交疊在一起,他摸著她的臉,壓低頭顱,唇貼著她的耳側道:「想好了嗎?」
晚棠臉頰紅得滴血,一句話也擠不出。
等她回過神,終於捨得開口,「沒。」只是聲音出口,一點也不像自己原本的聲線。
她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手指抓進他的頭髮裡,緩解那一顆落不到實處的心。
可是晚了。」他的唇帶著熱,從唇瓣延續到脖頸,一路往下的趨勢,「我拒絕你的拒絕。」
「你不能這樣。」晚棠偏過頭,「我還沒做好準備。」
他應了聲,問:「那什麼時候可以?」
「商時序。」
「小婉,」他的嗓音帶點啞,抽出手指。
置於茶几上的那盞柿子香薰還在燃放著。
淡淡的、如青煙一般在室內縈繞著。
窗外,大雪而至。
曾經掉落雪花的那片枇杷葉,重新漫上新的雪。
作者有話說:
今天有點事情,暫時不更新。
「謝謝盈盈呀」寶子灌溉的1瓶營養液,謝謝「」寶子灌溉的1瓶營養液。
第43章
◎「我先生。」◎
落了雪, 故宮便成了紫禁城。
先前和商時序提過一嘴,這週五的時候,他會到故宮博物館裡來看展覽, 順便見見她嘴裡一直唸叨著的場景。
只是經過前日的那件事後,周晚棠幾乎都不敢拿正眼去看他。
只要一見到他, 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那日的場景。
因此,這兩日都是選擇避開他。
早上說什麼都不要讓他送自己,寧願去趕公交, 也不願意兩個人獨處。
今日和昨天去得都有點早。
大門還沒有開啟, 一個人站在門外等待, 好在今日全副武裝。羽絨服、圍巾、手套,全部上陣。
商時序:[到單位了嗎?]
[嗯。]
站在紅牆旁,人倍覺渺小。一望無際的閣樓殿宇,屋簷瓦片上堆疊著一層厚厚的雪絮。
宮裡頭栽植的植被不少。
但到了冬天, 大多逃不過凋敝的命運。
木器組科室外栽植的那個冬棗樹, 葉子掉落不少。遠遠看去,深褐色的光禿枝幹被白雪勾勒, 自成一幅水墨畫。
冷也是真的冷。
「怎麼今日來得這麼早?」郭文津拿著鑰匙, 正貓著身體開鎖。
笑說,「天冷了, 在被子裡多暖和一會是一會。這外頭也不像夏日的時候, 有擋風的位置。站在這,這腿怕是凍僵了吧?」
「有點。」晚棠將吹開的頭髮別到耳朵後, 「待會忙起來就會好點。」
「嗯。」郭文津道,「自個兒記得裝點熱開水。」
「好嘞。」
大門被開啟, 晚棠和他一起將紅木檻給挪開, 抵在大門上。
「嚯嘿」
郭文津沖大門裡頭喊了兩聲。
怕這裡頭有小動物, 蹭的一下就竄出來了,措手不及。
巷子裡頭沒有聲音回應,所以這一聲顯得尤為清脆。
晚棠:「郭師傅,大橘這幾日去你們院子溜達了嗎?」
「溜達什麼,它啊怕是不知道找了個舒適的窩冬眠去了吧。前幾日我騎車從鹹福宮的那個長夾道過去的時候,看見戚文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