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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非常有趣，&rdo;漢森說道。&ldo;我只希望真的恩里科&iddot;費米能夠站在這裡與你面對面跟你對話。&rdo;

&ldo;毫無疑問，他是你們最智慧的科學家之一。薩朗星來的其他三名外星人也取了對於外星生物有著卓越見解的人的名字。&rdo;

&ldo;快告訴我是哪些名字。&rdo;

&ldo;名字有德雷克、薩根和羅登貝瑞。為了紀念你們種群中有著遠見的人們。&rdo;

漢森點點頭。這三個名字恐怕只有到了漢森這樣級別的技術控才會熟知，包括費米。弗蘭克&iddot;德雷克建立了尋找外星智慧生命工程(seti)，並且給出了著名的德雷克方程式對宇宙中智慧生命種類數量進行估算。卡爾&iddot;薩根是美國行星協會的創始人之一，致力於尋找外星生命。用同樣的名字真的很有創意。但是羅登貝瑞呢?《星際迷航》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好電影，但是娛樂電影的製作人似乎不足以跟其他三位科學家相提並論。

&ldo;羅登貝瑞?&rdo;漢森大聲反問道，&ldo;為什麼是他?因為他對外星人的描寫?&rdo;

很意外的，富勒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ldo;不是，是因為他出色的領導(導演)才能。&rdo;富勒用輕蔑的口吻說道，一點沒有想要掩飾他的蔑視情緒。&ldo;很顯然十七大星系跟他有著相似的觀點。不要太多幹預我們的科學發展，因為我們太原始了。&rdo;

&ldo;不是原始，&rdo;費米糾正道，&ldo;還比較粗糙，而且沒有怎麼……準備好。必須透過艱難困苦學習一些科學介質，建立起科學倫理，在此基礎上才能發展更高階的科學。&rdo;

&ldo;所以他們才沒有把他們的計算機或者是方法交給你們，對吧?&rdo;漢森猜測道。

富勒沒有回答，但是臉變得很黑。

&ldo;我們可以跳過人類道德這一關，&rdo;費米說道，&ldo;但是這就像是考試作弊。其實只有透過自己的艱苦努力學到的東西才理解得更加透徹。&rdo;

&ldo;你可以透過作弊在代數考試中得到a，&rdo;富勒澄清道。&ldo;只是你的代數2會考得很糟。&rdo;

&ldo;有意思!&rdo;漢森說道。

&ldo;嗯?&rdo;富勒說道。&ldo;更有意思的是他們似乎想在你身上來個例外。我們在決定該拿你怎麼辦的時候，他們的建議是你很重要。你的理論是正確的，但是如果不給你一些鼓勵，你的理論可能會被已有的理論所湮沒。無論你如何固執，你都會被排除在主流理論之外，最終沉入在歷史的長河中。&rdo;

漢森甩了一下頭，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ldo;你們為數不多的幾次選擇進行幹預‐‐不是針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而是對於我的幹預?&rdo;

內容好多要好好消化一下，漢森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旋轉的萬花筒：自豪、震驚、懷疑還有各種滋味雜混在一起。

&ldo;你是靠自己想出那些理論的，並沒有他們的幫忙。&rdo;富勒說道。&ldo;而且沒有他們的幫忙，你還靠自己發現了我們。你漸漸地成長了起來，而不是消亡下去了，技術上的消亡。&rdo;他立馬糾正道。&ldo;他們沒有違揹他們的倫理。我們沒有說想要知道怎樣建創一臺量子計算機，就這樣發生了。只有透過你，我們才能完成建創一臺量子計算機的方法。所以只好把我們最大的威脅‐‐你‐&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