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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只是抬起頭來，帶著疲憊的笑容對阿夜說：&ldo;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rdo;

&ldo;也就幾個月的時間。當我看到那張照片之後，我就開始起了疑心。&rdo;

&ldo;果然是因為那張照片。&rdo;大衛低下頭，&ldo;我知道你那個時候進去了密室一趟，因為之後我去那裡看照片的時候，發現有人動過的痕跡。&rdo;

&ldo;所以你當初就不該留下那張照片。&rdo;阿夜惡狠狠地盯著大衛，從咬著的牙縫中漏出這麼一句話。

&ldo;大概是因為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我才沒辦法扔掉吧。我心想，總有一天，我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到時候我會把組織交給你打理，也會告訴你你的身世。&rdo;他憔悴地說著，用慈愛的目光望著憤怒的阿夜，就像做錯了事的年邁的父親在乞求兒子的原諒一樣。

&ldo;哈。。哈哈。。。哈哈哈&rdo;阿夜笑著笑著，竟笑出了淚，他抹去眼角即將滑落的淚珠，拍著桌子站起來，俯身貼近大衛的臉，用僅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ldo;可是你當初還是把他們都殺了。&rdo;

時間似乎都在這一秒凍結了，順著時光的縫隙溜回從前。

當時大衛的腿腳還相當靈活，出任務都不在話下，他獨來獨往，做著暗地裡不見光的生意活下去。雖是中年，但是他沒有妻兒，孑然一身。不過這些在他看來，都是累贅，他有自己的野心，要建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帝國。

他從貧民區那裡抓來了兩個小孩，差不多八九歲的樣子。他用自己的積蓄資助他們上學，同時還教會他們做生意的要領，他要將這兩個孩子培養成自己的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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