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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話，都是對媽媽說的，但現在，連面對他，外公也這樣了。

怎麼會這樣?是外公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嗎?

第五章 -3

&ldo;你說什麼呢?&rdo;許芸婉將針插進沒繡完的杏花圖案裡，不悅道，&ldo;他那個靜安的同學，你上回不是見過嗎?還上家裡來過。&rdo;

許仲言怒氣沖沖地說：&ldo;撒謊!你們剛才正一起商量，商量一起跑到靜安去!&rdo;

許蘊喆忍不住插嘴道：&ldo;媽媽沒撒謊，我們在說成人禮的事，和靜安沒有關係!&rdo;

&ldo;成人禮?&rdo;許仲言皺眉，追問，&ldo;什麼成人禮?&rdo;

許蘊喆原本不希望外公知道成人禮的事，沒想到情急之下竟然說漏了。他閉著嘴，不吭聲，困窘地看向媽媽。

許芸婉同樣犯難，皺起了眉頭。

許仲言看看他們母子倆，沖許蘊喆說道：&ldo;蘊喆，你說!&rdo;

許蘊喆嚥了一口唾液，不甘不願地說明：&ldo;明天我們學校在孔廟辦成人禮。&rdo;

&ldo;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說?!&rdo;許仲言聽完叱問。

許蘊喆垂下眉眼，避開外公嚴厲得兇狠的眼神，嘴巴抿成一條線。

許仲言見他不說話，喘氣聲越來越大，咕噥著：&ldo;你和你媽媽一樣，跟著靜安人學壞了。我明天要去看一看，看一看你在學校裡，成了什麼樣子!&rdo;

儘管許蘊喆猜到如果外公得知成人禮的舉行，一定會前往參加，卻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得知。看著外公說完後碎碎念著，轉身離開，許蘊喆的心裡躁動又忐忑，不由得慌了起來。

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連媽媽也不告訴。夜已深，可許蘊喆一旦想到翌日外公會出現在自己的成人禮上，而他無法預料外公會做出什麼事，便忍不住後悔自己臨時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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