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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自己也不好拆穿她——更何況她現在性情古怪,搞不好來個殺人滅口也說不定。但他又著實不想去靈蛇島。如今劇情已經亂得摸不清方向,接下來要如何脫身,他毫無頭緒。但有一點,宋青書銘記在心——如今不過只是做了菜就讓殷離這麼纏著不放,若以後再弄出個別的花樣,豈不是更糟?為了小命著想,以後還是低調行事,低調做人,才能活得長久平安。
宋青書打定主意要讓殷離嫌棄自己,昔日那形象一併拋開不要,路上只管裝痴賣傻,不且死纏著殷離問東問西,囉嗦至極,並連續三五日不洗澡,故意弄了一身的烘臭只燻得殷離不敢靠近。
起初鬧時,金花婆婆也只當看戲般隨他去,後見他愈發過分,實在不成體統,才警告道,“你那些小孩子把戲也逃不出我老人家的眼睛。若只是頑鬧倒也罷了,否則,就別怪婆婆不客氣了。”
這般一恐嚇,宋青書當下很沒骨氣很沒志氣的洗澡換衣服,恢復一身乾淨利落。
金花婆婆帶著宋青書和殷離一路北去,出了蝶谷範圍後入一小鎮,只見鎮上人跡稀少,來往不過三兩人士,也都是急著趕路的。路經一茶棚時,金花婆婆讓殷離和宋青書進內稍作歇腳。三人正在喝茶,只見五六個手持長劍大刀的武林人士匆匆跑來將金花婆婆坐的一桌團團圍住,喝道,“金花婆婆,前幾日你無故傷我海沙幫的弟子,今日我等要來向你討個說法。”
殷離似乎早已見慣了這場面,也不說話,從椅子上跳下拽住宋青書走到一旁。金花婆婆微微一笑,眼底卻閃著點點譏諷之光。“你那些弟子對我老婆子言語不敬,我不過是小懲大誡,給他們個教訓罷了。”
那領頭的人氣急,怒道,“若只是小懲大誡,何以斬斷他們的右手手指?如此狠毒,中原武林容你不下。”
金花婆婆笑了起來,咳嗽了幾聲道,“容不容得下,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見她語氣這般強勢,毫無內疚之意,來人憤怒至極,手持大刀朝她直砍而去。金花婆婆捏著水杯一甩,杯中茶水一彈而出打在撲來之人的臉上,將他震得連連後退。那瓷杯隨之飛了過去鑲入那人額間,只見鮮血霎時迸出,那人當場氣絕身亡。
宋青書噁心得蹲一旁只想吐,又倒不出什麼東西,只能難受的乾嘔。殷離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鮮血直冒的死人,回頭見宋青書還在角落幹吐,不禁搖頭道,“你可真沒用,就這樣還受不住。虧你還是男孩子。”
宋青書白了她一眼,仗著金花婆婆沒在身旁,反駁道,“誰說男孩子就不能吐了。這證明我人單純,沒接觸過這種汙穢血腥的場面。誰像你,小小年紀就習慣了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面,一點也不像是個女孩子。”
殷離聽他開頭兩句,眼中還有怒意,後又聽他說自己不像女孩子,越發盛怒,一把揪住他衣領將之拽起,狠狠道,“我怎麼不像女孩子了?”
宋青書反問,“你哪裡像女孩子了?又野蠻又粗魯。哪個女孩子會像你這樣提著別人的?”
殷離既氣又怒,一時間找不到駁他的理由,遂反手給了他一巴掌,直打得宋青書雙眼金星直冒,耳中宛如跑火車般“轟隆隆”作響。
“看你以後還敢說我不是女孩子。”殷離惡狠狠拽著他領子,怒問,“你說,我是不是女孩子?”
宋青書也是長這麼大頭一遭被人無端甩一個耳光子,心裡那口氣怎麼也咽不下。見金花婆婆正在那邊對付別人,便強忍了怒火朝殷離笑笑,招手喚她靠近一些,吸足了一口氣在她耳朵口大吼一聲,“不是!”
殷離整個人被震得往後連退好幾步,一邊搓揉著疼痛難忍的耳蝸一邊瞪大了雙眼瞅著宋青書,那模樣似乎要將他生生吞入肚子一般。嚇得宋青書轉身就往茶棚後面的草叢鑽了去。殷離未想他會突然逃走,追了幾步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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