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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產。”
“她後爸死了?”我插嘴問。
“死什麼啊?人家身體好著呢。”
“那她分什麼家產啊。是不是她這個後爸平時沒給她錢用啊?”
蔣勁說得眉飛色舞:“怎麼可能?你沒看到這女人開的車,好幾十萬呢。我聽說她這個後爸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錢會給她捫兩母女用,月月按時給,但就是不分家產給她們,好像是這個男人和前妻還有一個兒子,他想把家產留給他兒子。”
我敢肯定,他說的故事百分百是在講羅蘭。“人家都還沒死呢,就搶什麼家產啊。平時有吃有喝有錢用有大房子住有車開,不就行了嘛。”
蔣勁一拍大腿:“就是嘛,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後爸,我就不用在外面混了。可人家不這麼想啊,這女人眼見著分家產沒希望了,就想辦法挖人家牆腳,自己在外面和人開了一家工廠,私底下把她那個後爸手裡的好客戶都給搶過去了。”
“是挺狠的,她後爸好歹養了她們母女那麼多年啊!她怎麼能這樣?”
“還不止這些呢。”蔣勁說得口乾舌燥,熟飯見狀,趕緊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把杯子接過來,咕嘟咕嘟灌了一氣,又開始講起這段傳奇故事起來:“這女人還偷偷地把她那個後爸以前偷稅漏稅的事情給告到稅務局去了。”
“哇,她這可稱得上恩將仇報了。”我和熟飯兩人十分配合地表示出極大的驚奇,“那她請你是替她幹什麼事情啊?事完了之後還不肯給你錢。”
“還沒完呢!”這個男人見我們聽得有滋有味,講得更是來勁:“後來,她那個後爸被稅務局的給關押了一段時間,她私底下找了我們,讓我們去煽動一小部分供應商以收帳的名義去搶她後爸的工廠。”
“趕盡殺絕啊!他們好歹做過那麼長時間的家人,在一起生活過,這女人會不會狠得有點過頭了?”這些故事是我們早就知道的,然而聽別人來講敘它,又是另一種感覺。
蔣勁的故事還有後文:“據我所瞭解到的情況,這個女人找我們去搶她後爸的工廠,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對付他,而是想對付另一個人。”
“誰?”
“她後爸的親兒子的以前的女朋友。靠,這關係真亂,他們家的故事可以出一部連續劇了。”蔣勁差點沒有繞過來,“好像這女人喜歡她的後哥,而她後哥喜歡另一個女人,她的這個情敵啊,出錢和人在她後爸的工廠生產了一批貨,這個女人就是想讓她的這個情敵交不了貨,最後賠錢賠到她破產。”
真難為蔣勁了,這麼複雜的關係,他都能瞭解得一清二楚,如果我不是當事人的話,估計我是聽不明白這個故事的。現在的我,非常明白——那次搶工廠的事件,羅蘭是衝我來的,是我連累到三科公司差點倒閉、羅先生的工廠差點只剩下一個空殼。
羅蘭,我已經無法用我有限的中文水平找出一個恰當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從一開始就處心積慮地要對付我的女人。
我以為,只要我自己善良,不惹事生非,保持著一顆平常心,就能太太平平地過好我的日子,孰不知這世上有一種人,不但見不得別人好,還非得想方設法地把你的好給毀了。
從醫院出來,我沒有說一句話,一直沉浸在氣憤之中,我不知道該怎麼替自己出氣,好好地教訓羅蘭一頓,讓她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掏出手機,翻查電話號碼。
“你想幹嘛?”熟飯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打電話。”
“給誰?”
“羅蘭。”
熟飯要搶我的手機:“你別亂來。”
“放心吧,我對去警察局錄我的第四份口供不感興趣。我機靈地躲過熟飯的搶奪,按下了那個我非常痛恨的號碼——電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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