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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畢業考試,所有人都在荒島上努力地掙扎,這一柄短匕就是原主當年用一塊碎鐵片打磨出來的。
在石頭上摩擦了上萬次,才磨礪出兩側鋒利的邊緣,那一塊麻布是她從衣服上扯下來的。
靠著這把短匕,她收割了不少對手的性命,也是在關鍵時刻將它丟給禹鄭楠才幫他了結了壓在他身上的教官。
「當年你只顧著報仇,一畢業就走了,可惜呀!」手指經過那一處刀刃,鋒利的鋒芒在他的繭子上留下一道痕跡,精準的力道並沒有讓手指滲出血來。
「這些年,走到哪我都一直把它揣在身上,只想著未來哪一天見到你,可以用它繼續保護你。」
走遍了全球各地、大江南北,禹鄭楠見識過不少女人,嫵媚或是高冷,清純或是灑脫,他曾經在不同的女人身上付出過自己的喜歡,也嘗試過發展過幾段感情。
但,最讓他難以忘懷的,還是在特殊組織裡的那一朵生長在荊棘中的黑色玫瑰。
再過兩年禹鄭楠就要三十歲了,血裡有風的他沒想過要安定下來,卻想著可以和楚明遙建立一段穩定的感情。
右手搭在楚明遙的膝上,看曾經的小妹出落得這般成熟嫵媚,每每和她對視,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哥,別這樣。」
將禹鄭楠的手從腿上拿下來,楚明遙坦白道:「咱們是拜了把子的兄妹,我一直都把你當成大哥,從來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
禹鄭楠優秀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他的身手可是組織裡最強的,射擊的精準度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談論他的長相,楚明遙也覺得他長得是俊朗的型別,男人味十足的他加上他高大的身材,走到哪裡都是不少女生尖叫的焦點。
「可是……」
「哥,我現在懷孕了,我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楚明遙繼續道,「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很喜歡他,我是很愛他的。」
那段記憶丟失了,不過憑她對原主的性格瞭解,要是對一個人不是愛到骨子裡,她是不可能懷他的孩子的。
所以,哪怕她現在想不起孩子的父親是誰,那份喜歡也不會就這麼消失。
把禹鄭楠的手捧在兩手之中,他寬厚的手掌這些年已經經歷了不少的風霜。
「哥,謝謝你當初在組織裡那麼保護我,我真的很感謝你。只是,我真的做不到和你在一起。」
禹鄭楠已經盡力地爭取了,但是楚明遙的回答……並不是他所希望的答案。
她的拒絕,應該是自己這些年來受過最嚴重的傷了。胸口隱隱作痛,為楚明遙騰出來的那一隅,終究還是被失望填滿。
哪怕是知道她最愛的男人是誰也好啊,起碼知道自己輸在哪裡。輸給了孩子的父親,輸給一個不知姓名的無名氏,這才是禹鄭楠最咽不下去的。
沉默了片刻,禹鄭楠緩慢地從楚明遙對面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鬆開了禹鄭楠的手,楚明遙並沒有挽留。
被自己曾經最愛的人拒絕,她不奢望禹鄭楠還能像以前那樣對自己。
走到門口,禹鄭楠突然停了下來,「給我準備一套合身的衣服,明天我要來鎏川會。」
「什麼?」楚明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現在懷孕了,又有那麼多人對你這個位置虎視眈眈,我得留下來保護你。」停頓了片刻,禹鄭楠轉過臉道,「順便把那個讓你懷孕的無名氏給揪出來,好好教訓他一頓。」
望著禹鄭楠的側臉,楚明遙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他的感激。
不管是什麼時候,還是自己這位大哥最疼愛自己!
「阿嚏!」
辦公室裡,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