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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蠢,自然能夠猜出這人到底是怎麼從監控裡消失的。
無非就那麼幾種可能性,也就是老舊小區,新小區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沒想到他往旁邊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暗紅色的痕跡,蹲下身他幾乎確定就是血跡。
他見過的血跡不多,但是也是出過外勤的人。
「血跡?」
桑緒鳴跟問檢說了一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走了過去,看到了地面上的暗紅色。
「確實是血跡,如果是兇手的血跡就最好了。」
丁郭陽又往旁邊看了看,「這邊也有,兇手受傷了?」
要是受傷的話,可能就更好找了。
「我來。」
鍾蝶聽到有血跡,立刻走了過來,手上拿著透明的物證袋。
她把每一點帶有血跡的泥土全部挖出來,各自放在一個袋子裡。
確定了周遭沒有其他血跡後,才停手。
眼看著天色已經開始要變暗,晚上就更難找到什麼,桑緒鳴拍了拍手,揚聲說:「今天就到這,先收隊回警局,值班的留下,剩下的人就先回家吧,明天再佈置新的任務。」
他來這邊的時候,還有刑警在,就一起找的線索,鍾蝶做痕檢的更是一直在案發現場,午餐都是隨便吃的盒飯。
湛飛仰拽著卞清陵回去後,就把人收拾了一頓。
一下午,本來要回實驗室的湛飛仰都沒回去,卞清陵線上發瘋,「我去做個家教,你能不能別這麼瘋。」
他欺負過頭了,沙啞著嗓子吼了湛飛仰一句,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到頭來,還是捨不得,下口很輕。
「我怕你出事。」
湛飛仰抿了下唇瓣,也不生氣,其實是知道他有些失控了。
有些事情,只有他和清陵知道,連雲裡都不知道的事是他和清陵經歷過的。
現在想想,都忍不住渾身顫抖。
卞清陵抿了下唇,他都走出來的事情,沒想到飛仰並沒有。
可能是他太不敏感了,才沒發現飛仰一直都很關心在意他。
他一直以為飛仰只是太愛他了,現在想想可能不是,是那件事情的後遺症。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只是恰巧撞上了一個殺人案而已。飛仰,別多想,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他抱緊了湛飛仰,兩人的唇瓣相貼,又自然地親吻著。
分開後,卞清陵在湛飛仰耳邊低聲道,「我再讓你欺負一下?」
他可以犧牲一下美色。
「你說的,別反悔。」
湛飛仰危險的嗓音停靠在卞清陵的耳邊。
「……」
論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等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卞清陵都快餓到冒煙了。
「做飯做飯做飯,或者去找雲裡蹭個飯?」
他不行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狗男人,明知道他就是哄哄他,沒想到還真說來就來。
「我去做,你睡會兒吧。」
湛飛仰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清陵這模樣。
清陵這樣子,這輩子也就只能他看見。
「好。」
卞清陵打了個哈欠,說困是真的困,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波光瀲灩的水邊,一年輕男孩站著,手上抱著手機。
那是個夏季,天色漸漸變暗,開始下起了小雨,在天邊還傳來了雷聲。
倏然,一隻手,從背後將他推進了水裡。
那是一條河,河很小卻能順著往下遊走,能通的地方很多。
河水不算太乾淨,加上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