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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李局長……就是那個李隊長?&rdo;我猜測道，審訊時候跟我照面的那位。

剛才施鶯說上頭派她和老李潛伏到派出所，那個老李肯定就是他了。

施鶯點頭：&ldo;本不該對你說的，但是臨出來的時候，李局要我務必跟你在一起呆到明早六點，形影不離，晚上也得和你在一起，&rdo;施鶯顰眉，兩隻蔥白食指對戳著，&ldo;我實在想不出來什麼藉口，能……晚上跟你回家，所以……只能把實情告訴你了!&rdo;

咦?會有這麼巧的事?算命老頭讓我跟施鶯同眠，說或許能救我的命，施鶯的上級也有類似交代，難不成他們都預料到晚上會發生什麼?但是跟她在一起有什麼用?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興許還沒我能打呢，膽子又小，她不拖累我就不錯了!

&ldo;原來是這樣。&rdo;我深深點了點頭，怪不得剛才聽算命老頭說讓我們同眠的時候，她一點羞澀的表情都沒有，原來她早有此意。

&ldo;那你之前，對我表現出來的好感都是裝出來的，對嗎?&rdo;我假裝很失落地問。

&ldo;……也不是啦!&rdo;施鶯嬌羞地低下頭，玩弄著咖啡杯裡的勺子。

&ldo;那你就是承認，之前對我有好感咯?&rdo;我笑道。

&ldo;哎呀，你別問了!&rdo;施鶯的臉一直紅到脖根，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嘿嘿，掉我陷阱裡了吧!

&ldo;你加入國氨多久了?&rdo;我正色問道，往前湊了湊，膝蓋若即若離地頂在她腿上，試圖拉近跟她的距離，既然晚上肯定要一起睡的(我家可只有一張床)，何不早點相互熟絡起來，免得到時候尷尬。

她並沒有躲閃，還左右搖擺著小腿，摩擦著回應我，搞得我有點心猿意馬!

&ldo;一個多月。&rdo;施鶯從指縫裡看向我，小聲說。

&ldo;才一個月就當上科長了?&rdo;我懷疑道，之前接過不少當事人為體制內人員的案子(多為婚外情調查)，所以我對機關內部制度還算比較熟悉，她年輕，資歷又淺，不太可能當得上國氨局的科長。

&ldo;嗯，來的時候就被任命為科長，因為局裡人少、編制多的緣故，我是從警茶部門調過來的，原來是副科長。&rdo;施鶯解釋道。

&ldo;不至於吧，滬市xx局好歹也是大衙門，怎麼可能不按資排輩呢?一個科至少得四五個人才對。&rdo;我還是懷疑。

&ldo;這個……&rdo;施鶯放下手，眼神閃爍了一會，不是準備撒謊的閃爍，而是猶豫要不要說的那種閃爍，我看人的內心活動不比警察同志差，畢竟幹這行也有幾年了。

&ldo;不方便說就算了。&rdo;我說。

&ldo;嗯，那就先不說吧。&rdo;施鶯見我放過了她，開心地點了點頭。

&ldo;我去趟洗手間。&rdo;我起身上二樓的廁所，噓噓，洗手，下樓。

牛排上來了，施鶯正一刀一刀把牛排切成小塊，我坐回座位，發現自己那份牛排已經被切好了，形狀大小几乎完全一致，刀功不錯嘛，以後若有福分把她娶回家的話，嘖嘖!

&ldo;謝啦!&rdo;我插起一塊牛排，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ldo;嘻嘻。&rdo;施鶯抬頭沖我一笑，但笑容很快又消失，繼而，變成了驚恐!

&ldo;怎麼了?&rdo;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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