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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rdo;方漢慈揮手道:&ldo;你不必擔憂,我們四大門主已經議定了守城之法。&rdo;宋光域聽聞,只得躬身應命,不敢再問,將虎符奉上。
方漢慈走至帥案邊,拿起將印,又取過銅壺令箭,取出一支令箭,喝道:&ldo;錢副將聽令!&rdo;眾人屏息靜氣,聽他發令,卻無一人出來答話。
方漢慈怒道:&ldo;錢崇信,錢崇信在哪裡?&rdo;廳上眾人面面相覷,忽聽一聲輕笑,雖輕如和風,卻清清楚楚地鑽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問道:&ldo;你是在找這傢伙麼?&rdo;話音未落,一物疾射進來,砸在案上,彈將起來。方漢慈猝不及防,手中的銅壺被砸個正著,一壺令箭嘩啦啦地灑落一地。眾人定睛一看,見那砸飛令壺,落在廳中骨碌碌亂滾的,竟是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頭!
眾人大駭,抬頭四望,便見廳門前,火光映照之處,站著一條修長身影,輕袍緩帶,長袖臨風,薄唇含笑,鳳目流光。若非他手按劍柄,飛擲人頭,單瞧那俊雅容顏,韶秀風致,倒似個入府拜客的文弱書生一般。
眾人瞧著來人緩步進廳,視周遭如狼似虎的武士恍若無物,更是驚駭不已。馬衢城乃是軍城,四下裡戒備森嚴的如鐵桶一般,誰也不知他是如何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這中軍之中!且孤身闖入,出手便殺了玄武門人,其膽識武功,可想而知。方漢慈一見之下,悚然心驚,脫口叫道:&ldo;輕瀾公子!&rdo;
沈淵笑容輕淺,溫和笑道:&ldo;你那令牌挺有趣兒的啊,給我瞧瞧成不成?&rdo;方漢慈見他步步走近,寒毛倒豎,斷喝道:&ldo;他是殭屍,給我拿下!&rdo;他的親衛大驚之下,齊聲應和,刀劍出鞘,正要上前。沈淵左掌一揚,止道:&ldo;慢,方門主,你當知這等距離,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若有興,咱們做個交易,如何?&rdo;方漢慈聽聞他話中有別意,心中一動,止住眾人,問道:&ldo;不知輕瀾公子要與我做什麼交易?&rdo;
沈淵微微一笑,道:&ldo;你方才不是還說我是殭屍?&rdo;說話間,忽地縱身而起,身法如風,天下無一人快得過這青嵐輕功!方漢慈身邊親衛還在錯愕之際,他的掌緣已擱在方漢慈脖頸之上,笑道:&ldo;用你的性命,換北辰令,如何?&rdo;
方漢慈方知是著了他的道兒,心中暗暗叫苦。他見過沈淵不費吹灰之力,便擰斷了侄兒的頸骨,本就有些心障,如今覺著那微涼手掌碰著自家喉嚨,肌膚立時密密層層起了無數慄兒,再不敢強橫。又知沈淵是殺人不眨眼的性子。萬萬違逆不得。又見自己的親衛已被沈淵如鬼似魅的身法嚇得不敢上前,知道情勢已逆,只得慢慢從懷中摸出那光華燦爛的北辰令,回手遞了過去。
沈淵接過來,順手輕輕拍拍他的臉,贊道:&ldo;很好,現下告訴他們:你們的步大教主,究竟死了沒有?&rdo;說著,食指在他喉嚨口輕輕一劃。宋光域等邊關軍將乍聽此言,大驚失色,俱死死盯住了方漢慈。
沈淵似乎天然便是方漢慈的煞星,方漢慈在他這一劃之下,幾乎嚇得尿了褲子,抖著嘴唇半晌,只發出幾個音節來,任誰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沈淵笑道:&ldo;好膿包勢模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麼?&rdo;正要運氣說話,宣揚步天教主步回辰在世訊息,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ldo;步教主麼?自然是已經死在黃河裡面了嘍,這卻有什麼好講的呢?&rdo;
沈淵凝目看去,見一名身材瘦小的漢子,從方漢慈的親兵群中走了出來,立在案前。那漢頭髮半蒼,腰背微微佝僂,雜在那群精悍親兵中,甚是不倫不類。但在堂中站住,瞧定沈淵之時,竟是雙目炯炯,淵停嶽峙,氣勢凌人。
沈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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