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知我非我(第3/4 頁)
些雕塑?”
“哈,你不用為我寫故事親愛的左小姐。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龔宇倫——”
“洗耳恭聽?”
“閃蝶,就是閃蝶。這個組織的名字。閃蝶組織的頭目就戴著這樣的蝴蝶戒指。閃蝶閃蝶閃蝶!”
聶嚮明心中升騰起詭異的感受,沉默的滑稽電影中所有的黑色幽默也沒有眼前的令人毛骨悚然。左喬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半晌她笑了出來。
“還是先去拿冰塊吧,她越來越臭了。”
左喬這身衣服襯托她像個油鹽不進的獨裁軍官,靴子在地上踏出咚咚的響聲。溫書趕忙跟上去,留下已經懶得繼續裝的聶嚮明,照著龔宇倫的臉上就來了一巴掌。
“你非要把我逼死?!”
“是誰逼你?”龔宇倫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多愁善感順著耳廓飛出腦子,只留下癲狂的恨意,反手也給聶嚮明一巴掌表示尊敬,“你想知道是誰逼你的嗎?是你自己。你死了也是應當,你本來就不得好死。”
“你他媽的——”
“不就是要讓左喬記起自己是個殺人犯嗎?okay,好啊,我來。你只需要看著,我的老夥計。”
他們快步跟在左喬與溫書身後,對面的大榕樹下站著一個人影。堂而皇之地半出半個身子,面帶微笑與聶嚮明和龔宇倫打著招呼。
“我想我們得多拿一點兒冰塊,之前的根本撐不住一個晚上。”
“我想的也是龔先生。”
左喬的語氣像極了老譯製片的配音,龔宇倫眼圈紅了,這次只用了幾秒鐘就掉下來三四滴眼淚,如果他們可以不抱著死亡的目的相遇,或許,或許可以成為知己。如果不是知己也能成為在各自領域裡讓對方肯定的人物。一想到這裡他開始了延遲的心痛,他在相遇之前就已經失去了又一個朋友。
凌宇達笑呵呵地站在樹後面,聶嚮明認為他們都瘋了,全部都瘋了,即使是最後時刻也不用暴露的這麼快吧?他還沒有得手。如果不是他親手殺了溫書,那麼自己的賭債將會變成債中債,他的人生會徹底毀掉!
“我來幫你們拿吧。”
聶嚮明推開龔宇倫衝到左喬溫書一步之遙的身後。左喬推開倉庫的門,冷氣撲面,其餘三人均打了個冷顫,左喬顯然穿得夠厚,波瀾不驚地走進倉庫,最快的速度藉著門口的光環視一週,發現了一個狗洞般的低矮洞口。
“溫書,我來拿一下冰塊。”
聶嚮明抬手扶住溫書的胳膊試圖讓她往旁邊挪開一個空隙。溫書照做了,抬眼照理看向已經站在倉庫中央的左喬。下一秒,胳膊上的手猛地抓緊,溫書痛呼一聲隨即被聶嚮明禁錮在懷中拖出了倉庫。
“不!你,左喬!——”
龔宇倫眼角帶淚嘴角帶笑,砰的一聲倉庫門重重合上,震顫的金屬聲如同逐漸消逝的靈魂最後的悲鳴。溫書的手指只碰到鐵門生鏽的斑點。出現在她視線中的左喬始終沒有回頭,只聽見一句“你終於來了”從她口中飄出。
她是否在等待這一刻?酸楚蔓延心頭,她被聶嚮明拖到空地上,看著他從身後摸出一把刀,雙眼猩紅地瞪著自己。一滴眼淚砸在她的鼻尖,她不知道眼淚裡包含了什麼情感,但大機率不是為了她而落。
刀子沒有刺中溫書的心口,瞪著眼的人瞎了,垂眸的人自上而下的俯瞰,抬手抓住了聶嚮明揮舞銳器的手腕。
“你要把她紮成蓮藕嗎?我們還需要合理化她的死亡。”
“滾開!”聶嚮明第一次對凌宇達惡語相向,龔宇倫依舊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扉,恍然間他才意識到,大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荒誕劇隨著觀眾噓聲一片的退場草草結束。救贖的光芒再也不會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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