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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句來。“皇祖母這沒那麼多破規矩,說說看。”我笑著揮了揮手。“因為皇祖母只想給三伯父一個教訓而已,要不然宗人府的請裁摺子皇阿瑪也不會拖到現在還留中著的。”
“那你又是憑的什麼斷定你額娘一開口皇祖母就知道她是為老三做說客來的呢?”我頗有些好奇的問他。“這個就更簡單了,三伯母和額娘說話的時候我也在,更何況她們遇見的地方是皇祖母慈寧宮的門口。”弘曆看了看銀月,又繼續說:“額孃的性子弘曆知道,皇祖母就更清楚了,難道皇祖母還會看不出來額娘是替人做說客來的嗎?”“呵呵。”我笑了起來,邊上的銀月卻是一臉的“尷尬”,伴著隱約的一句:“這小東西。”
事情也正如弘曆說的那樣,我心裡並不想把老三趕盡殺絕。開始時我是很生氣來著,但回過頭來想想真殺掉老三,所產生的弊卻遠遠要大於所得到的利。老三畢竟不是老九,當初老九的事要不是胤禛堅持我也不會同意殺他,連老九這樣蓄意要殺我的我都沒打算殺他更何況老三這個只是喝多了“胡謅”幾句的呢。玄燁的那些個兒子裡頭如今留下的差不多也只有一半了,老三作為這裡頭歲數最大的一個是很具有“代表性”的,換句話說,我要是真因為那句“兄弟之舉原係為人所用?皇阿瑪一逝便活如籠中之鳥,惶惶不可終日。”而殺了他豈不就等於我自己承認或者說讓胤禛承認老三的話是真的,承認作為皇帝的胤禛在尋釁自己的兄弟了嗎?也正像弘曆所說的,殺他我不會,但教訓還是要給的!
次日,胤禛下詔:誠親王胤祉會怡賢親王之喪,遲到早散,面無戚容,更兼酒後妄言,有譭譽皇室之嫌,本應交宗人府議處。但念其悔過之心,著情輕處,降郡王,自即日起閉門思過,無旨不得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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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皇阿瑪駁了我的摺子。”弘曆伸手遞過被胤禛硃砂御批過的奏事摺子來。
我拿過粗略的看了看,問弘曆:“你皇阿瑪是怎麼說的?”“皇阿瑪什麼都沒說,就叫我拿了照著辦。”“······”
曾靜、張熙等人斬立決,呂氏一門抄斬。這比弘曆奏摺上提出的僅將曾靜、張熙流徙三千里的處罰高了何止一個檔次。
“那呂氏一門有多少人?”我問弘曆。“回皇祖母的話,據刑部的備案上稱不下數十人。”我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照做吧孩子,你已經盡力了,這是你皇阿瑪的旨意。”弘曆也沒再說什麼,接過我遞迴的摺子,跪安告退。“只要是能幫的就幫一把吧,怪可憐的。”望著弘曆走出去的背影,我輕聲的說了句。“嗯!”弘曆的身形停了停,回了聲。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有些“悲哀”,打心底裡說,我不是個嗜殺的人,但為了保護我自己和我身邊的人或者說為了某些目的我卻又不能不高高的舉起屠刀。我不贊同胤禛對這事的處理,但我卻能理解胤禛的想法。或許他自己也傾向弘曆的做法,但作為一個皇帝卻又不得不採取這樣的極端措施來維護自己的統治。
或許現在的弘曆不一定能明白一些道理,就像他找我商量如何給胤禛上那本摺子那樣。其實早在我聽到他決定在摺子上提出他的那個只判流徙的想法的時候我就斷定胤禛是不會同意的,但我卻故意沒有告訴弘曆,一方面是怕打擊到弘曆自主處理政務的信心,另一方面更是覺得我不告訴他比告訴他更好!畢竟碰了釘子比沒碰釘子得到的感悟要深的多。
“那麼說皇祖母早就知道皇阿瑪會駁我的主意?”邊說著,弘曆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快。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問他:“知道三國之中的蜀國為什麼亡的嗎?”弘曆想了想,說到:“因為後主劉禪太無能了。”“你只答對了一半!”我看著弘曆:“‘蜀之亡,其罪不在後主無能,乃在於孔明!’從根本上講若不是諸葛亮處處所謂的‘親躬’不讓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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