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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不是我們這種小門戶能攀上的……你當時還不聽我的話……”
“媽,對不起。”這個時候,張母說什麼,張硯硯都只是應答下來。
對於她來說,過去的總算是過去了。
見到張硯硯低眉順眼的模樣,張母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又是把那遠方的沉烈臭罵了一頓,才是來對張硯硯說道:“回來了也好……那種家庭,我們也不稀罕……”
“嗯。”
張母看了一眼女兒,和一年前,似乎沒有什麼區別,仔細一看,似乎還胖了。
……!!!!
這真是……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這像是受到虐待的媳婦麼?不但不像!好像還被照顧得很好……
嘆息一聲,張母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只是興奮的要下床,“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媽,不用了,你還在生病呢?”
“沒事,我現在好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硯硯的回來,給了張母莫大的欣喜,張母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這個時候,忽然是十分的精神,往廚房奔去。
這一天,張硯硯回荊城的第一天,其樂融融。
就這樣,張硯硯回家了。
可是,她也面臨著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工作。
她都成年很久了,現在沒有工作,賴在家裡算什麼事情。
想了想,張硯硯還是給張母說了這件事情。
張母是一個小學老師,聽女兒說了要找工作的事情,也特別的留意了下。
可是,現在找份工作,還是自己滿意的,哪裡有這麼容易。
找了半個月,不是對方嫌棄張硯硯的專業,就是待遇超乎想象的低,而這個時候,在張硯硯絕望,準備休息一陣時間,再找的時候。
荊城一家音樂電臺忽然給張硯硯打了電話,說他們那裡缺一個助理。
雖然是助理,但是畢竟是張硯硯熟悉並喜歡的,最後她一去,待遇環境都不錯,也就欣然的答應了。
工作解決了,又常常在家。
這三個月,是張硯硯這一年來,最輕鬆自在的日子。
只是,這種輕鬆下,她在午夜有時候居然會想到沉烈。
想到他們的交易婚姻,想到婚後的點點滴滴。
回憶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張硯硯發現,她和沉烈相處的一年來,她記住的居然全是他的好。
她——
居然有點想他。
咬著被子,時間已經到了六月初。
空氣中有些悶熱,而張硯硯,在床上打了個滾,暗自懊惱不已。
她是被虐待成性了麼?居然還想到了那個差點毀了她人生的男人。
只是——
張硯硯推開窗,門口廣玉蘭淡淡的香味撲了進來。
清冷幽月,月下羞花,張硯硯卻是難得的惆悵。
她的人生,安靜平和得好像一波死水一般,好像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一般。
這個認知,她應該開心的。
可是,為什麼,心裡那點淡淡的惆悵和思念又是為了什麼?
張硯硯對月嘆息,她不知道的是,同一片月光下,有個男人,也是舉著杯子,看著那幽幽明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他抿了一口那杯中金黃的酒液,嘴角揚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047
可能是晚上睡眠不好的原因,第二天,張硯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班。
同事李潔見狀,還很開心的嘲笑張硯硯:“怎麼了,大晚上的做賊去了。”
張硯硯只是笑,也開玩笑,和她打趣說道:“我還當採花賊呢。”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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