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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聲道：&ldo;這根我不會給你!&rdo;

鳳凰尾羽燃燒後的灰燼都落在霜黎掌心，他盯著看了一會兒，輕輕一吹，漫天的暗金色粉末飛舞。

然後霜黎偏過頭，像是哄騙一樣，湊在蕭焉耳邊說：&ldo;乖，給我。&rdo;

纖長的十指輕輕包裹住蕭焉的拳頭，然後以不容拒絕的力量一根一根地掰開蕭焉的手指。

蕭焉慌了，這可是肥啾留給他唯一的紀念。

&ldo;我不給你，它對我很重要!&rdo;

霜黎像被雷擊中一樣，聲音愈發駭人：&ldo;重要?所以你要選擇他?&rdo;

蕭焉的手指執拗地攥緊，和霜黎做微不足道的抵抗。

&ldo;這與擇偶沒有關係，更何況，他已經，已經……&rdo;蕭焉垂下眼，睫毛顫動，心裡被千刀萬剮。

&ldo;他已經死了。&rdo;

霜黎的動作定格。

蕭焉重新將羽毛攥在掌心，力氣大到關節泛白，整隻拳頭都在顫抖。

&ldo;他只是一隻很普通，很普通的小胖鳥，他現在已經死了。&rdo;

將羽毛珍重收好，蕭焉側身躺到床上，背對著霜黎，語氣疲倦：&ldo;我今天有點累，晚安。&rdo;

霜黎沒有離開。

身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床邊塌陷，霜黎坐在蕭焉身邊，俯視著他合眸的側顏。

&ldo;你還收了重黎的羽毛。&rdo;

雖然被燒毀，但只要收下羽毛，就代表對方可以成為配偶，就還是霜黎的競爭對手。

蕭焉累得一個字都不想說，近乎麻木地解釋道：&ldo;你和他是一個人。&rdo;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rdo;

蕭焉翻了個身，開啟手環，找出偷拍重黎的幾張照片：&ldo;你看吧，這個人就是重黎，他穿著那件紅衣服，對，就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你身上的那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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