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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陽曆每年就比陰曆多出十一天多,為了避免陽曆的月分與陰曆的月分越拉越大,就用閏月來找補。
「十九年中有七個閏月年。一般是農曆的春節前立春的,第二年不閏月,過了春節立春的,這一年就有個閏月了。公元計年的年分除四,沒有餘數的那一年二月就是二十九天……」
「等等等等─叔叔你是小學老師給我們普及基本常識的麼?你說的那些和主題有什麼關係?」不耐煩的人是田裡,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他心裡著實慶幸:因為蘇舒這麼一打岔,何珍之前給自己帶來的恐怖感完全沒有了。
「我記得張謹的生日好像就是那個二月二十九日嘛!」何珍卻聽得認真,言語間還把原本已經開始走神的張謹扯了進來。
「啊?那個……那個沒什麼吧……」咳了一聲,似乎不擅長自己成為話題中心,張謹低下了頭。
看了眼張謹,蘇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實,我想說的裂fèng就是那個二月二十九日。」
「啊?」這次,三個人一起發出了驚訝聲。
「我剛才說過,時間是人類人為劃分的,而那種劃分並不完全精確,按照定義劃分的一年,應該是三百六十五天零五小時,不過人們一般採用三百六十五天這種說法。
「而閏年則是人們處理那每隔幾年就多出來的一天的方法。那一天就是二月二十九日,也就是說,二月二十九日,其實就是人們給多出來的時間取的名字而已。」
「哦?」
還是沒有聽到和裂fèng有關的事情……啊?
看出了同事們的疑惑,蘇舒不慌不忙繼續一邊工作一邊解說,「如果我們跳出人為的命名法,單純嚴格的,按照時間真正長度來劃分的話,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零五小時,把這個日子分配到每一天。
「按照那個計算的每一天,都可能產生一些零頭,或者說……碎片,時間的碎片。如果說多出來的日子,人們管它稱作二月二十九日的話。
「只是把二月二十九日,當作一個名字來看待的話,那麼……二月二十九日可以出現在任何時間。每一天,我們都可能度過二月二十九日的碎片時間。」
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話別人聽懂沒有,蘇舒抬手扔出最後一封信。
「所以……我更傾向於那些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度過了那個所謂的二月二十九的碎片時間。以上,我的看法完畢。」
一席話說完的同時,也完成了明天的準備工作,蘇舒滿意的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終於抬起臉的時候,三名同事看著他的臉上,都是一副古怪的神情。何珍是驚嘆,田裡是驚恐,而張謹則是他看不懂的神情。
「天!這種說法也很有說服力哩!你的意思是,田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經過了神秘的時間裂fèng,是麼?」
激動中的何珍看起來更有恐怖片女鬼的效果,因為她的話中提到自己,田裡的臉卻越來越蒼白,轉頭看看田裡的臉,蘇舒挑了挑眉。
「那個……其實我更傾向於,他那天只是玩累了睡過頭。人在疲勞狀態經常陷入深度睡眠忘了時間,不是麼?」
一句話,眾人跌倒。
田裡臉上終於不再那麼蒼白,一臉埋怨的看著蘇舒,嘴裡嘟嘟囔囔,「叔叔你這個人果然惡質,按照你的意思……啊啊啊!
我的青春就那樣被浪費了一天麼?天ii」
看著已經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