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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竣抓著了我的手。“陪我一天好不好?我只有這個要求。”
我忍心拒絕。我點點頭,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司徒竣笑了,笑得像個孩子得到了一塊糖一樣。司徒竣拉著我的手飛奔出了將軍府。看著這個年輕的皇帝的側臉,他也不過雙十出頭而已,眼神卻已經佈滿了滄桑,他這樣的年齡的公子,應該只知道吃喝玩和吧,但是他卻要為一個國家而費盡心思,這樣的他,我還有什麼可以幫他的呢?至少我應該為他守住這個國家吧?
被司徒竣拉著上了集市,雖是邊境地區,但是卻還是很熱鬧。司徒竣,看清楚,這就是你管理下的王國啊。“竣,這就是你管理下的世界,這繁華的一切,都是你給予他們的,其實老百姓根本不在乎誰做皇帝,他們要得就這樣簡單的生活。”
“我從來都沒有看清楚你,其實這是你帶給他們的,沒有你,我這個皇帝永遠可能是個傀儡。我不管百姓心裡想的是什麼,在晨汐心裡也認為誰做皇帝都沒有關係嗎?”司徒竣牽著我的手眼睛直盯著我。
我沒有回答,和司徒竣來到了一條河邊,風和日麗真的是個散步的好天氣啊。我坐在河邊,司徒竣靠著我坐在我的旁邊。
“晨汐,當初為什麼選擇要幫我?”司徒竣平淡的問道。
我一笑。“我從來沒有幫過你什麼!這一切本來就是你的。”我沒有那麼好心,當初為司徒竣拿回皇帝的權利是為了不滿慕容家,而選擇進宮更是為了打擊司徒宇,其實我所做的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而已。
“‘如有人謀反,我必除之。’是出自晨汐之口吧?第一次,有人如此護我,你知道嗎?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是什麼樣的心情?你知道為什麼我可以看著你離開,也就是因為這句話。”司徒竣的目光緊鎖著我。我轉過了頭,不去看他。這樣的一句話司徒竣竟然都知道,他手上的密探,不雅於慕畫吧。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司徒竣的目光讓我想逃走,第一次,司徒竣這樣不加掩飾的表現在我的面前,撕開皇帝的面具,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一時之間,變得好安靜。司徒竣輕嘆了一口氣。“晨汐,我只想要一個答案。”司徒竣握著我的拳,強迫我面對他。“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放棄現在的一切,你真的會給我機會和我在一起嗎?”
我看出了司徒竣的認真,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給司徒竣提出這樣的問題是為了讓他知難而退,而今天面對如此真摯的司徒竣,一個男人如果為我可以放棄手中登天的地位,我怎麼拒絕?面對我的沉默,司徒竣苦澀的一笑。“我知道了。晨汐的心裡始終只有宇,是嗎?”
司徒竣站了起來,背對向我。“我確實比不過宇。他對你的愛近乎瘋狂。”不解他話中的意思,我不解的看著司徒竣,司徒竣回頭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露出一絲的苦笑。“我知道晨汐在我身邊一定是布了眼線,但是宇來找過我,晨汐應該不知道吧?他和我說了很多,我是皇帝,如果不是我放手,宇怎麼會有現在的勢力?”
我沉默了。司徒竣開口對著我問道:“晨汐,不想知道宇對我說了些什麼嗎?”
我咬著下嘴唇,我想知道,但是我不敢問。我有感覺司徒竣要給我講得事情,會讓我更難下決定。
司徒竣開了頭。“那天已是四更,宇進了晨汐閣,將我從睡夢中叫醒。我差點認不出自己的親弟弟,宇的身上都是酒味,眼睛也通紅。他對我說的話就是他要權利。在我還沒有回答之前,宇對著我吞下了司徒皇室特有的‘傀儡’,他說他只要報仇,只要報完仇,一切隨我處置。”司徒竣說的很簡單,但是我聽出了司徒竣語氣裡的震驚,當時的司徒宇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