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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頭轉到一邊。
飛雪小碎步挪過去,死命晃悠我的肩膀:&ldo;疏疏你就告訴我嘛,我一定報答,疏疏,好疏疏,好不好嘛&rdo;
雪兒……
啥?
頭暈……
你小子什麼時候晉王附體了?
我扶正快被晃掉的腦袋,用食指挑起飛雪的下巴頦,痞笑:&ldo;雪兒如何報答?&rdo;
飛雪眯著桃花眼,長睫毛撲閃撲閃:&ldo;奴家願以身相許。&rdo;
說罷對我投懷送抱:&ldo;阮郎……&rdo;
我撫摸他的頭髮:&ldo;飛飛……&rdo;
&ldo;阮郎……&rdo;
&ldo;飛飛……&rdo;
嘔
我推開飛雪,坐起身,道:&ldo;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啦,你知道的,同事之間嘛,天天在一起共事,日子久了,什麼眉來眼去啊,日久生情啊,擦槍走火啊都是難免的嘛。這個,孤男寡男的,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乾柴遇上烈火,我們也是知道的嘛。再說了,閻王爺,哦,不,閻大人又是青青的上司,青青為了升職,犧牲一下,潛規則什麼的,我們都是理解的嘛。飛雪,你,你別想不開呀,他們倆真的沒什麼事,也就是牽牽小手啦,摟摟小腰啦,親親小嘴啦,上上小床啦……喂,喂,飛雪,你怎麼了?你怎麼口吐白沫了?快來人啊,出人命了飛雪,你要挺住啊。&rdo;
牢房忙開了,我趴在床上屁股朝天,還不忘蹬腿,別提多痛快了。
衡睿倚在欄杆上擺造型,說:&ldo;小阮,你到底是不是妖怪投胎的?&rdo;
我瞥他一眼:&ldo;喲,您老什麼時候大駕光臨的?真是稀客。只可惜死牢醃臢,在下又受了傷,怠慢貴賓,您多擔待。&rdo;
衡睿面色有些難看說:&ldo;我知道你在怪我,這次的事,的確是我連累了你。&rdo;
我說:&ldo;不敢,糙民不敢怨怪睿皇叔。&rdo;
衡睿面色有一些蒼白,道:&ldo;小阮,你非要這樣與我說話嗎?&rdo;
我長長嘆口氣,沉默許久才緩緩喚了一聲:&ldo;衡睿。&rdo;
衡睿微笑起來,笑容有一些苦,卻還是很好看。他走過來,扶我坐起身,用手抹去我臉上的汙垢。
我推開他,不自然的說:&ldo;別碰我,幾天沒洗澡了。&rdo;
衡睿突然輕輕將我摟在懷裡,說:&ldo;小阮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純淨的。&rdo;
老子還純淨水呢。
我後槽牙一酸,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你要不要再肉麻一點。
衡睿還真沒讓我失望,果然繼續肉麻。他捏著我的後頸,嘴唇就壓了過來。不得不嘆,衡睿吻技一流,估計不少拿人活體實驗。我身體僵在那裡,任由他在我唇上極盡溫柔的啃咬,摩挲,靈巧的舌一一舔舐我的牙齒,與我的舌一起纏綿。
只是,我真的很多天沒有洗臉刷牙了,話說王爺,你就沒覺得有味麼?
吻著吻著,衡睿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在我腰上撫摸著,慢慢往上。我原本僵直的身子軟了下來,伸手擁住他的肩,一聲弱弱的沉吟,倒在他懷裡。然而我實在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致,且不說現在在死牢怎麼個鬼地方,我又剛剛受完杖刑,你再怎麼禽獸也要先等我身體好些了。(_第一人稱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