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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一驚,看到是趙無仙坐在山坡之上未動,便一臉猙獰化為了慈悲之色,道:“施主是從何而來?去往哪裡?我佛家納眾生,儘可進入門來!”
趙無仙緩緩的起身,看著和尚一臉的微笑,道:“大師,我只是一個路過之人,路過之人也可進入麼?”
“當然,眾生皆為平等,都為超脫了眾生去,只要有向佛之心,人人入得門來!”
和尚五官清瘦,一身黃色佛袍,手中禪杖自有一股光輝。
“那我無向佛心呢?我唯知道,不知佛,不知何謂佛,大師可是要引我入門來?”
不等和尚答話,又繼續道:“我觀大師能夠騰雲而行,駕空而立,口中生蓮,腳下生煙,卻不知是佛陀來引我?”
“無向佛之心也是可的,進我門來,自是佛門子弟!施主此刻一身兇厲,煞氣無數,進得佛門洗纖塵,落到佛前塑金身豈不更好?何必去求那假道?虛無縹緲,我佛自在心中,不必求得!”和尚一臉的悲憫之色,似是在為趙無仙感到遺憾。
“哎,可惜可惜,佛門之中假佛身,金身之下落紅塵,卻是我家的道法自然些了!”趙無仙也似有些感慨的道。
“那施主便是那柳家之援了?可惜可惜,柳家一家本都中向佛,鎮人皆說,可惜施主卻讓他們造了殺孽,進不了琉璃界,往不了極樂,施主一身業障,怕是要入了地獄遭業火灼燒三萬年才能去得輪迴啊!這般因果,不如來侍我佛前,了卻這業障無數,化了這段因果,少幾年罪惡,死後得極樂!阿彌陀佛!”
“既然施主已經勸不得,那還是和尚我來度化了罷!”
和尚一臉憐憫的看著趙無仙,似是沒有勸誡好趙無仙就是他無比的罪過。
趙無仙是無比可惜的神情看著和尚,身上的靈力已經運轉了起來。
“你佛門說,人生如在荊棘林,不動則不痛,大師妄動了!”
“你佛門說,有嗔,殺,盜,淫,酒,五戒,大師卻此刻犯了殺,嗔兩戒,不知你家佛祖還收你麼?”
“你佛門說,六根清淨,不惹塵埃,大師可記得?”
“你佛門四大皆空,大師可記得?”
趙無仙的聲音本是平淡如水,隨後聲音越來越變得大起來,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已經猶如洪雷。
和尚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誦了一聲佛號,道:“施主著相了,已入魔障,和尚只好勉力為之!強行請施主進我佛門來了!”
只見那和尚面色不變,佛光瀰漫之下,似能讓人沉醉,無比溫暖,若是凡人,怕是要高呼一聲佛陀。
趙無仙已經不是初入塵世的小子什麼也不懂了,在一元宗的藏經閣,翻閱了不少的典籍不說,還有師祖的遊歷筆記,再加上自己本身一直以來的磨練,心性更是堅定,自然不會被迷惑了去。
實際上,趙無仙在和尚來了之後就沒有收斂氣息,也大概是築基的氣息,讓和尚心生忌憚,所以才有如此一處。
和尚手持禪杖,面色慈悲,只見渾身的金光閃動,一股強悍的氣息,從其身上爆發而出,對著趙無仙,飛掠而去,手中金光大盛,禪杖之上發出一陣龍嘯之聲。
“既然施主執迷,那也見見我佛家護法的怒目金剛!”
和尚雙目怒睜,再無之前的祥和之氣,一聲大喝,便壓向了趙無仙。趙無仙身形一閃,眼中閃爍著精光不定,二話不說,從儲物袋抽出了那把祭煉之劍。
劍身長吟,暴起青光,隱隱間又可見得猶有一層血色閃動,正是其祭煉之效。趙無仙心神一動,那劍便自行飛去對上那和尚。
和尚一聲大喝,禪杖悍然落下,劍杖分離。趙無仙心神不停,青光之劍不停,繼續追著和尚殺去。
和尚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