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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敢出門。由於作息時間的改變,精神飽滿起來,空氣的清新,樸實的人們,風景的自然,那種平淡的幸福還是極有趣的。
這是風停了,楊老頭四處望望,嗚嗚嗚地低聲叫了起來,不一會兒風又徐徐而至,楊老頭大喜,連忙舉起簸箕篩穀子,只見秕穀和飽滿的穀子,乾淨地區分開。
薇娟十分不解,笑問道:“楊老頭嗚嗚叫,是什麼意思?”
周政和看著楊老頭直笑,對薇娟解釋說道:“這是懇求風快來的意思,過去等風不來,急躁了就這樣,低聲吼叫幾聲。後來成了一種風俗習慣,不過這樣叫幾聲,有益身心健康,不信你吼幾聲看看。”
薇娟狐疑地看著周政和,看是否騙她在開玩笑,想看她的出醜。不知怎麼的自從周政和回到家鄉,甜言蜜語多了不少,更有時喜歡搞一點小樂趣,取鬧一下她。
楊帆這是走過來說道:“阿姨,周叔叔哪敢騙你呢,其實這有科學根據的,雖然老百姓說不出來,但是千百年的實踐,總有一定的道理的,迷信並非完全迷信。比如我爹現在吼叫幾聲,開始有急躁的心理,可是吼叫幾聲,急躁的心情得到疏解。用科學的話來說,在空曠的田野大聲叫幾聲,肺部的汙濁空氣得以排除,自然有益身心健康。”說完,猛的吸進一口空氣,大聲在空闊的原野,嗚嗚嗚地歡唱開來。
楊帆的話在理,有理有據,不由薇娟不信。周政和也輕輕叫了幾聲,附近的農民聽見了也跟著呼叫著,一個田野都在呼喚,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這就是秋收豐收喜悅的聲音。薇娟這時,也被粗礦的激情感染了,但是自持身份,有些放不開,僅僅低聲叫了幾聲,可也頓覺身心舒暢不少。
薇娟掠了垂下的髮絲,說道:“這真還有意思,開始我總覺的農民和我們工作人員一樣,早出晚歸,甚至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吃飯睡覺,如此了了,現在看來,他們也有他們一套的休閒方式,一種別樣的文化。隨時隨刻都可以,比如說扭秧歌,唱山歌……”
周政和點點頭說:“是的,農民只是沒有錢,沒有什麼地位,其實說來他們……”
楊帆截嘴說道:“叔叔,阿姨,莫要長篇大論的,那是我們不能探討完的話題,說來說去,無非沒有主動權,沒有權勢,歸根結底,三個字沒有錢。”
周政和笑而不答,算是承認楊帆的說法。
大家熱火朝天忙了一陣,倒是一個好的鍛鍊身體方法,眼到手到,彎腰,起身,相互配合需要默契,不但鍛鍊了身體,而且增加了彼此的感情。
黃昏,天漸漸地黑了,蝙蝠的翅膀織滿了天空,晚霞滿天,夕陽西下,鳥雀歸巢。
楊帆把稻草堆積起來,點起了一把野火,活熊熊地燃燒了起來,照亮了整個田間天空。稻草裡沒有脫粒乾淨的稻穀,在火中劈里啪啦,響動開來。
楊帆,小孟,楊立三人,在火堆附近,顧不得烈火的熾熱,尋覓著爆米花,吃的滿嘴焦炭,黑糊糊的。楊帆甚而揹著楊老頭,故意去偷幾把稻穗,在火中燒烤爆米花,爆米花炸開來,胖乎乎的,白白嫩嫩的遍地都是,三人笑呵呵地滿地尋找,左手一個爆米花,右手一個,那時的童趣,筆墨不能形容它的萬分之一。
楊帆家的三畝田,僅僅用三天便收割脫粒乾淨,曬好藏進了倉庫。本來許多人要過來幫忙的,可是看見楊帆家都已經半機械化了,人手又足夠,就招呼了一聲不過來了。
楊帆家的收割機成了熱門,許多人過來借用,排起了長隊。鄉里鄉親,怎能不借,也不能厚此薄彼,楊老頭要他們自個商量去,誰先用誰後用,他不管,但是希望大家愛惜工具一點。借的人太多了,有的甚至晚上作業,開著收割機收割稻穀。別人還以為偷盜呢。
楊文強家楊帆也去幫忙了,兩家算是村裡最先收割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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