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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大的事,怎孃的家書中隻字不提,還有,為什麼退親?”
許夫人周氏知道瞞到今日已是不易,明彰既回來了,時家的事兒也就再也瞞不下去了,便道:“時家失了火,沒幾天時瀟娘又病死了,娘就琢磨,莫不是時瀟那丫頭的命太硬,要不好好端端怎就出了這些事,娘尋了靈山寺的方丈給她批了八字,說她命裡帶煞,克父克母剋夫,娘是怕她害了你,才把你們的親事退了,娘這可都是為你好,更何況,娘不過一提,她就應了,可見她也不想連累你的。”
明彰自來知道他娘不喜時瀟,這門親事本來就是他爹定下的,他很清楚,她娘早有退婚的心思,不是自己表明非瀟瀟不娶,他娘早就尋藉口退親了。
瀟瀟什麼人,明彰最清楚,外柔內剛的性子,他娘想退親,幾句話說出來,瀟瀟必然會應的,不想也會應,當著自己的面兒,他娘都說瀟瀟是煞星,明彰完全想象的出,當時他娘是如何對待瀟瀟的。
一想到這些,明彰便心如刀割,他的瀟瀟啊,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家破人亡,還要被他娘逼著退親。
周氏一見兒子半天不說話,便試著道:“親退了也好,本來就門不當戶不對的,娘另給你尋了一門好親事呢,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娘去相看了,模樣兒性情沒得挑了,不知比時丫頭強多少呢,你既回來了,正好定下來,回頭……”
周氏沒說完,忽的給兒子打斷:“娘,兒子跟你說過吧,這輩子非瀟瀟不娶,若無她,我寧可去當和尚。”
“你,你胡說什麼,那麼些書都白唸了,就為了一個女人,那丫頭有什麼好,瞧著就是一副薄命無福的相,我話擱在這兒,有娘一天,她休想進我許家的門,我不能讓她害了你。”
明彰越聽越難過,他娘當時不定怎麼逼瀟瀟呢,一想到瀟瀟獨自面對他娘,明彰就替他的瀟瀟委屈,心疼,他不再理會他娘,轉向他爹定定望著他。
許士昌明白兒子的意思,嘆口氣道:“時家失火的時候,爹不在,等爹回來,瀟瀟父女已經不知去向,爹派人找了兩年了,也沒找見人,爹對不住你。”
說到此處,轉向周氏冷聲道:“我知你不喜瀟瀟,可我跟明彰一般,只認她這個兒媳婦兒,你剛說,有你一天她休想進我許家門是嗎,那好,我先休了你。”
“你……”周氏臉色白了白,終軟下來不說話了,許士昌這才對明彰道:“你只管去尋瀟瀟,當年給你們定親的是我,爹沒應,瀟瀟永遠是許家的媳婦兒,我聽說她爹得了肺病,京裡頭好郎中多,爹琢磨著,是不是她父女進京瞧病去了,你也別在家耽擱了,這就起程回京,如今你中了狀元,門路多,在京裡好好找找,我料著她父女必在京城。”
明彰連口茶都沒吃,莫轉頭回了京,剛回京就接著王鈺的貼兒,說風雅居給他擺了接風宴,明彰本欲辭,卻想王家久居京城,人脈門路自是通達,自己正可藉機勞煩他幫忙尋人。
惦記這個念頭,便來赴宴,進了門便託付了王鈺,王鈺見他神色焦急,不免打趣道:“人都說狀元郎是個八風不動的冷麵郎君,今兒才知道,原來也知道著急,待愚兄猜猜,明彰尋的莫不是你心上的佳人嗎?”
明彰臉色一暗道:“也不瞞王兄,尋的是明彰未過門的妻子。”
王鈺愣了一下,心說怪不得聽人說狀元郎推拒了九公主的青睞,原來早有未婚妻了,卻不知這未婚妻怎會不見,見明彰不提,王鈺也不好問,兩人挽著手入席吃酒。
明彰這來回趕路,本就乏累已極,心裡又有愁緒,略吃了幾杯酒便有些醉意,趁著出外淨手的空兒,在風雅居後頭的花園裡散散酒,風雅居的園子不大,卻很是精緻,邊兒上數竿翠竹掩映著兩間精舍,一陣風過,竹葉簌簌而動,頗有意境。
明彰信步踱了過去,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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