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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如果不是因為打哈欠太費力氣，她也許已經當著我的面打起了哈欠，或是讓我走開。不過她只是靜靜坐在那裡，看我汗如泉湧。

&ldo;我來這裡是為了弗蘭克&iddot;科洛德尼。&rdo;我說。

這也沒有引起她多大興趣：&ldo;警察?&rdo;

&ldo;私家偵探，從舊金山過來。&rdo;

&ldo;那是真的嗎?&rdo;

&ldo;是的，夫人。你是否介意回答幾個問題?&rdo;

&ldo;關於弗蘭克?&rdo;

&ldo;是的，關於弗蘭克。&rdo;

&ldo;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話，我沒有必要這麼做。&rdo;

&ldo;這有可能會挽救一個人的生命，鄧肯夫人。&rdo;

&ldo;誰的生命?&rdo;

&ldo;在舊金山有人因為涉嫌謀殺科洛德尼而被起訴，&rdo;我說，&ldo;但我覺得他是無辜的，我想證明這一點。&rdo;

&ldo;如果他被起訴，那他肯定有罪。&rdo;

&ldo;這起案子不是這樣。如果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rdo;

&ldo;我沒興趣。&rdo;她說。

我們注視著彼此。你可以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她一步也不肯退讓。一個可愛的老婊子。我用手背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她的嘴唇抽動了一下，好像是一個微笑。我掏出錢包，取出一張五塊的鈔票。這下她的笑意退去了，眼中重新燃起慾望的火光‐‐不太多，也就是五塊錢的價值。

&ldo;回答幾個問題，&rdo;我說，&ldo;如何?&rdo;

她伸出一隻肥胖的手臂。我把五塊錢遞給她，那張鈔票迅速消失在她衣服的褶皺中，隨之消失的還有她眼中的綠光。既然已經拿到了錢，她又變成一副無聊透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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