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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雪琴氣歸氣,還是知道輕重的,既然愛人看不上,她把事兒推了就是,大不了以後對寧曉雪多照顧點兒,算作補償。
寧曉雪得知結果後,整個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得不行,就連這個月的先進獎狀拿得都有些燙手,特別是大姐寧曉雪離家出走後,更是自責得不要不要的,以至於寧老爺子的撒氣喝罵都不還嘴了,只希望老爹能罵的更狠點兒,為此還沒少故意觸黴頭。
當然她不是沒想過找莊建業道歉,問題是寧曉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尤其是聽寧曉東說現在寧曉惠恨死她們了,勸她晚點兒再過去道歉,寧曉雪就更加六神無主了,於是就這麼當鴕鳥躲到現在。
好不容易跟閨蜜幾個參加個舞會,換換心情,結果沒成想居然碰到了莊建業,而且還崴了腳,然後又被稀里糊塗的背到了這裡。
寧曉雪不信命,但這種巧合讓她冥冥中覺得這就是上天讓她道歉的警示,於是乎一咬牙把這些天憋在心裡的話一股腦的全說了。
莊建業聽完有些愕然,愣了半天才恍然:「就這事兒?你姐沒跟你說嘛?我根本沒往心裡去,翻片兒了。」
「我姐……啥?你說啥?翻片兒了?」
寧曉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下一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第二十八章 一丘之貉
也不怪寧曉雪會如此反應,這些天她糾結盤桓,愧疚難當,整個世界都變得昏暗,恨不得成天往老爺子的槍口上撞,被一股腦罵死算了,只為了能求得一絲解脫,如此苦楚何其艱難。
結果莊建業輕飄飄一句翻篇了就完了?
寧曉雪愣了愣,覺得有些不對,不會是莊建業看在她姐的面子上說得假話吧,心裡說不定怎麼不甘呢,於是眨了眨眼睛問道:「真的?」
「騙你幹嘛?事兒你姐都跟我說了,一個不停車自緊夾頭而已,看你們一個個的,都快神經了,看著我都累。」莊建業無奈的嘆口氣,好像說得是旁人的八卦,如果此刻在點兒根煙,就活脫脫一個八卦男,侃著別人的大山,舒爽得不行。
寧曉雪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真的是瞎操心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還擔憂個什麼勁兒?再想想這些日子昏暗的模樣,終於抓狂了。
「莊建業,你就不能有點兒同情心!」
莊建業哪知道寧曉雪愧疚的快瘋掉,冷不丁聽了這麼一句話,有些納悶:「我為什麼要同情?」
「啊」
寧曉雪終於敗了,怪叫一聲差點沒當場揪自己頭髮,最後乾脆搬出大招:「你等著,回去我就告訴我爸,你把我姐給欺負了。」
莊建業一激靈,他跟寧曉惠那點兒事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要是被寧曉雪冒冒失失的捅破,丟了面子的老丈人還不得提著雞毛撣子打上門兒,於是莊建業乾脆拒不承認:「我才沒欺負她,你哪隻眼睛看我欺負她了?」
寧曉雪冷哼:「我沒看到,但我哥看到了,就在前天,廠金相室後邊的小樹林,眼瞅著你們倆抱在一起,光天化日羞不羞。」
「我呸,寧曉東的嘴,騙人的鬼,他的話你也信!」莊建業否認的那叫一個毫不猶豫,弄得寧曉雪都開始懷疑,寧曉東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她哪裡知道,莊建業的臉皮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別說是肉眼看到,就算拿出照片這貨也敢說全是p的。
只不過寧曉雪沒證據也有著一股刁蠻,當即也開始不講理:「你就欺負了,別以為你們背地裡的事兒我不知道,我清楚得很,你就等著吧……額……」
正刁蠻無理的寧曉雪還待繼續說幾句狠的,卻突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再也蹦不出一個字來,反而羞紅著臉瞪著樹蔭拐角處的不速之客,場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