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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麼?慧嬪並不是我的人。&rdo;
像是一片巨石猛然落入平靜無波的水面之中,霎時便驚起了千層浪花。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祁湛,口中喃喃道:&ldo;不……這不可能……&rdo;
&ldo;為何不可能?&rdo;祁湛語聲淡淡道:&ldo;以莊國公那般孤高的性子,又如何會在懷王死後主動與我聯絡?他對懷王早有不滿,立後一事不過是個□□罷了,從他將慧嬪嫁入皇宮的那一天起,便已經將賭注壓到了你身上,只可惜你從未信任過任何人……&rdo;
&ldo;包括那些你提拔的人,和破城時,在城門下率兵拼死抵抗的潘繼,你全都不曾信任過。&rdo;
寒風裹挾著冰雪灌入殿內,帶來一陣侵入骨髓的涼,祁泓的身子又微不可聞的顫抖起來。
是他錯了嗎?
他從記事起就一直在旁人的轄制中生活,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便如附骨之疽一般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血肉,他從未有過一刻的安寧。
所以當他登上皇位之後,便竭盡全力的想要擺脫。
從懷王到莊國公,再到每一個直言上諫的大臣們。
他一個都不曾信任過。
他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無路可走。
可直到現在他才發覺,是他親手毀掉了自己所有生路。
如果他沒有殺莊國公呢?
或是更早一點,從潘繼勸諫自己不要讓祁湛去前線開始。
一切會不會不同?
祁泓忽然伏在桌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他緩緩抬起頭來,原本了無生氣的眼中此刻寫滿了不甘。
可體內毒素早已深入骨血中,令他連開口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看著面前那雙冷漠而略顯陰鬱的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笑了一下。
他提了一口氣,道:&ldo;可朕還是放了皇后,不是嗎?&rdo;
&ldo;我是不信任任何人,可我也從未在乎過任何人。可你卻不一樣,你將楚妧視如珍寶,將她放在心尖兒上疼,為了她不惜將佈置幾年的暗線毀於一旦,連造反都不忘把懷王府的舊僕安置了,她在你心裡確實是一等一的重要,可你在她心裡也是一樣的麼?若不是她記掛著那些僕人,你又豈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你只對她一人好,可她卻對所有人都好,哪怕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僕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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