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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鼓掌聲內,葉吱心中超過謝斯年的傻逼一號站在班級門旁。
一個寒假沒見,陳遠同學已經從黃毛換成了白毛。葉吱也深刻理解了什麼叫: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白毛。
陳遠頂著像三天沒洗的灰臉笑嘻嘻地站在門口:「老師,我睡遲了。」
青春時期,總有那麼幾個腦子缺根筋的,覺得遲到很帥。遲到還冠冕堂皇告知老師遲到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辦法很帥。
陳遠就是這類男生。
葉吱曾想過,陳遠要真是讀不下去,可以進軍工廠,包吃包住,遲到罰錢,最好往狠了罰,看他還覺不覺得自己帥。
但她這個想法未能如願,因為陳遠好像還挺有錢。再最不該抽華子的年紀抽上了華子,還是日均一包的華子。
不是敗家就是富二代。
牧橙欣望去,面色不改地掛著微笑,像是笑裡藏刀。
「進來吧。」輕飄飄的蓋過,似一點兒也不在意。
一般老師為了職業操守起碼還加句『下次別遲到了』,雖然這種話對陳遠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不頂用。
但勝在說過。
牧橙欣不按照套路走,陳遠也不尷尬,脆生生應了句『好嘞』,眼珠子一轉,直愣愣地和葉吱撞上了目光。
下一瞬,收穫了一個真情實感的白眼。
陳遠:「……」
嘶。這個殺傷力有點大。
第3章
孽緣總是比老師的態度更能直擊人的內心。陳遠瀟灑肆意慣了,頭一回遇到的勁敵就是葉吱。
葉吱和其他人又有些不一樣,她討厭一個人就寫在臉上,很明白、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討厭你,你能拿我怎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明明她只是坐在那,只是望向一個人,一句話不說,也能讓陳遠破防。
陳遠匆匆轉移了視線,坐到離葉吱最遠的位置上。
剛一坐下,屁股還沒坐熱。牧橙欣開口:「那我們現在先排一下位置吧。」
陳遠:「……」
老天爺在上,這學期他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做壞人的事,千萬別把他和葉吱排在一起。
陳遠的內心煎熬著站起來,越過人群偷偷瞥向葉吱,她的臉上掛著笑,還在和旁邊的人說著話。陳遠不免有些惱火,合著只有他一個人唱著獨角戲,人家只當他是個過路人。
殊不知,葉吱心裡也是一萬遍哀嚎。倒也沒想到陳遠身上,只希望謝斯年這廝離她遠點兒。
謝斯年是於葉吱而言與鄭佟麟同一型別的人。
如果有不同,那就是鄭佟麟情商更低點,得罪所有人。而謝斯年只得罪她一個。
葉吱:「」
多年以來,謝斯年不知道告了她多少的狀。上課看言情小說,英語默寫把小抄抄到手心,上課和同學交頭接耳,和隔壁班男生走的近疑似早戀……
想起青春時期謝斯年對她留下可以說是陰影般的記憶,葉吱嘴角的笑頓時僵住了。
完全在狀況外的謝斯年甚至說了句:「葉吱,你想和我同桌嗎?」
葉吱:可以不想嗎?
現實擊垮了她的顏面:「我當然想和你同桌啦。」
謝斯年不適應地皺眉。
葉吱:「?」
謝斯年膝蓋彎曲,湊到葉吱耳邊:「別裝可愛。」
葉吱:「你有病?」
謝斯年站直了,舒心道:「舒服多了。」
天殺的竹馬。
滾。
發小也滾。
都滾。
葉吱斂笑,呵了聲:「我和鬼坐都不和你坐。」
「嗯。」
葉吱倏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