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頁)
於玫樊被她逗樂了,直至今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名聲還是葉家第一。
葉吱也從懵懂無知,妄圖努力的半活豬成了小時候自己最怕成為的死豬。
死的透透的。
葉吱抿了下唇,無意識咬舌頭,痛覺讓她驚回神。
回憶總是短暫的,回憶裡的謝斯年令她深惡痛絕,現實的謝斯年…也就那個鳥樣。
「葉吱,到你出牌了。」江池燃的聲音恍如另一個世界傳來,「愣什麼神啊,難不成你困了?也沒見你有睡午覺的習慣啊…假期養成的?」
似乎有手在她跟前晃了晃:「睜著眼睡了啊?」
雲晝嬌軟的聲音緊而來:「江池燃,你手快戳到吱吱眼睛了,你小心些!」
江池燃:「胡說!我都沒碰到她。」
又有人掐了她胳膊一下,一定是謝斯年。
她渙散的眸子被這麼掐回原狀,葉吱慢半拍地皺眉:「痛!」
謝斯年調侃:「剛才一直叫你都沒有回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界了呢。」
葉吱:「我才沒有呢!」
她只是剛好想起了和謝斯年的往事,有些感慨而已。
感慨…自己當初怎麼會這麼傻,居然因為謝斯年一句話哭了半天。
這麼想著,她笑出聲。
謝斯年蹙眉:「你傻了?」
葉吱剋制地斂笑,故作深沉道:「想起了一些往事。」
謝斯年:「什麼?」
葉吱:「以前有個傻逼,嘴巴欠得很,考了幾次好成績就作威作福,貶低比他成績差的人,還得人家每天都在惶恐自己是不是真的腦子不好,非拉著她媽去醫院看腦子。」
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江池燃聽的發懵,撓了撓頭髮,困惑地說:「你們說啥呢,打牌啊!」
雲晝:「江池燃,你猴急什麼?」
謝斯年突兀地笑了。
「嗯,是很傻逼。」
話畢,他補充道:「那傻逼現在也許也這麼想那個人。」
葉吱咬緊牙,忍住了沒把謝斯年剁碎。
「出牌啊!」
江池燃一句話消散了兩人的怒火,葉吱無語:「你急什麼?我又不是不打。」
江池燃:「快上學了,多打幾把是幾把。」
葉吱:「哦…剛才誰出牌來著?」
江池燃無語地指著自己:「我啊。」
葉吱:「哦…我上家是小晝啊。」
江池燃眼皮一跳,好脾氣道:「她不要。」
葉吱:「哦,…出什麼牌來著?」
江池燃:「……三個六帶兩張。」
「哦…」葉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牌:「我也不要。」
「……」
江池燃視線轉向謝斯年,剛要控告對葉吱的種種無語,而後發現這人竟在笑。
呵呵,呵呵。
謝斯年,他的好兄弟,居然也因為他被葉吱耍了而嘲笑他。
天理不容,…他勉強容一下。
江池燃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出的順子,隨口一問:「謝斯年,你要不要?」
謝斯年:「三k帶一對。」
「…」被吃了。
江池燃的手再度放了下來:「你打。」
謝斯年打出了一對順子。
「。」江池燃的表情逐漸猙獰。
打得好,打得好。
順子,他喜歡,也能接。
但為什麼要硬生生把他的兩個順子給拆了?
「謝斯年!!!我和你不共戴天!!」江池燃在心裡嚎叫著。
這話不能說,他千萬不能被說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