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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借!”,聽到這麼個詞兒,唐離大感詫異。
“是!地方教坊司用度全憑道州衙門支應。樂工們與宮中教坊司一樣,除了按月的柴米,就全憑著飲宴上的賞賜撈些收入。這樣日子就過的緊巴。長而久之.就有了地方教坊司將姑娘租借到青樓的,如此以來.既不耽誤承差,教坊司及樂工們也能多些收入.倒是一舉兩得之事,這關關相必就是如此!”。王主事的解釋頓時讓唐離釋然、這就跟兵部衙門利用釋站為人收費傳信一樣,不過是靠山吃山罷了。
延伸開了想。唐離感覺到好笑的是.原以為將宮中教坊司樂工們以“採風使”名義放出是自己地創舉、卻原來地方上早己實行。
蕪爾一笑、唐離邊示意王主事自去忙他那一攤子事兒,邊工工整整的在絹紙上錄下了“關關”的名字。
正在唐離翻閱卷薄的當口兒,公事房中走進個長身漢字,“散衙之後,.別情尚能如此勞心公事。佩服.佩服!”
唐離抬頭間。起身迎上前去笑著道:“楊兄初到戶部。正是大展所長的時候,怎麼得閒來了我這清水衙門?”
說話間注意到楊芋釗身上的穿著與前日不同。唐離微微一楞後,拍著楊芋釗的肩膀笑道:“恭喜,恭喜!我說楊兄怎麼得閒來此.競是到我這兒顯擺來了!”.
原來,那楊芋釗身上的從八品官袍已徑換成了七品服飾。
唐離邊笑著寒喧,邊將楊芋釗領到公事房旁邊的一間小屋中,這是他中午不回府時小憩的地方所在。
“年過四十.不過小小的七品官兒,,有什麼好賀喜的?”.進入房中坐下.楊芋釗口中地語氣雖然平淡,但他無意間模著官服時的小心卻暴露出了真實的心情。
唐離隨手遞過茶盞,“一路通,百路通!楊兄那從八品監察御使才做了幾天就巳升任七品.此後前途著實不可限量。”
“若無別情.愚兄豈能有今日?”,將茶盞放於一邊,楊芋釗說這句話時,緊緊看向唐離的目光中滿是感激
“楊兄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小呻了一口茶水.與楊芋釗隔幾而坐的唐離饒有興趣的含笑問道。“怎麼樣!到戶部感覺如何?”
“忙!天天就是個忙!”,見唐離插開話題,原本還想再多說幾句感激話語的楊芋釗微笑道:“託別情的福,戶部王大人倒不曾把愚兄當外人.剛去就被抽調去核算楊慎矜一案,這幾天還真是忙得沒個閒歇處.要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才來見別情兄。”
“楊慎矜三兄弟不都已經死於獄中了?為個死人這需動這麼大幹戈?”.楊慎矜為上任戶部尚書,因依屬太子前些日子被牽連下獄,他兩個做官地兄弟也沒能倖免,一體下獄而死。“這是相爺的意思!”.扭頭看了看屋門處.楊芋釗地聲音壓低了幾分.“在這死鬼任上,有大筆虧空去向不明.抄家也沒個結果.相爺吩咐一定要將此事追查請楚,看這筆錢到底流向何處,這不,咱們正忙著檢索單據,畢竟是這麼大一筆錢,總該有個蛛絲馬跡。”
聽他這樣一說,唐離頓知自己那位岳父打地主意只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借查死人虧空的由頭.目標卻是如今興慶宮中寸步不敢亂動的太子殿下。
“雖然是借了別情的面子,但相爺於我實有大恩.愚兄豈能不賣力氣!”.隨口說了這麼一句,楊芋釗面露憂色道:“剛才來時見到兵部侯三兒.聽說隴方王忠嗣的車馬距離京畿道不過兩日路程了.此人出身東宮.又是皇甫惟名愛將.此次到京陛見.只怕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這事兒由不得我們操心”,手撫著茶盞,唐離淡笑著看向楊芋釗道:“楊兄。你來見我該不是真為了閒聊吧!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就是,
我能幫忙的絕不推辭。”
“還是別情知我!”.聞言,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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