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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謂的如果也不過是給失敗者一個自我安慰,自我麻痺的方法罷了。
江池淵又怎會不懂。
可就因為看的太清,太過於清醒,反而更容易被絕望的匕首刺穿身體,在後悔中不斷掙扎,浮沉。
恰好組織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有機會得以將所有的怨氣和恨意轉移到時玖凜身上,以此來消減自己的愧疚,救贖自己。
這本是個再完美不過的計劃。
只是他總隱隱感覺,有些事情早已偏離預設的軌道,正在朝著他不可預料的方向逐步發展。
可他卻又說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江池淵緩緩吐出一口氣,緩步走近。一把掐住時玖凜下顎,發狠在他嘴唇上猛的咬了一口。
時玖凜就算是疼也不敢反抗,還未從窒息的感覺中徹底掙脫,身體軟的厲害,只能默默無聲地掉眼淚。
明明說好,今天不碰他的。
騙子。
車內空間並不算寬闊,僅坐一個人還尚且可以稱的上是能伸開手腳,可當江池淵也擠進副駕駛時這裡的空間便驟然緊縮了多。
江池淵卻並不在意這些。
兩個人身體挨的這麼近,就連呼吸都近在咫尺。
他極其熟練單手解開時玖凜上衣衣釦,另一隻手則徑直探入他的褲子,在臀肉不斷處按壓。
他語氣不虞,像是在刻意報復:「喏,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方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來。」
時玖凜嘴唇翕動,睫毛根部濕潤,二話不說跪了下去。
一時間內,車廂內便只剩下吞嚥和曖昧的水嘖聲在耳邊迴響。
時玖凜遵守命令,嚥下口中的白濁,這才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他骨骼輪廓線分明,背在身後的手微微顫抖。
「你知道的,不管你現在提出什麼我都不會拒絕。」他目光堅毅,近乎是一字一頓道,「所以呢,這場遊戲您究竟還要做到什麼地步?已經這樣了還不夠嗎?」
江池淵拿鞋尖踢了踢他大腿內側的面板,時玖凜立刻會意,哪怕再不情願,他也依舊將腿分開了些。
感受到異物入侵,他身體緊繃,下意識想要將雙腿併攏,卻又被最後一絲理智生生逼停。
江池淵湊近了些,嘴唇貼著他的耳朵,溫熱呼吸繞著他的耳畔打轉:「我並不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停不停也不是我說了算。」
他憐惜似的揉了揉時玖凜的髮絲:「況且你現在一沒殘疾二沒死亡,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話的?」
時玖凜最近本就有些神經兮兮的,眼底閃過一絲癲狂,怒吼道:「那你他媽倒是殺了我啊!直接把我殺了不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嗎?!放過我,也省的我天天待在你面前礙眼了不是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激動,眼底淚珠翻湧。
不出意料的捱了三耳光。
「給你臉給多了?」
時玖凜低下頭,任由髮絲遮住他紅腫的臉。
他只覺得壓抑。
短暫的情緒爆發過後是冗長的,一眼望不到頭的,枯燥乏味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死寂的空洞。
他找不到堅持下去的理由。
可求生本能作祟,他又不得不在每次被打到半死不活時吊著一口氣,拼了命的讓自己再多努力一點,多堅持一點試試看。
江池淵伸手,在他胸口前極重的按了一下,饒有興趣的看著剛剛還在沖他歇斯揭底怒吼的人瞬間洩氣,宛若一條落水狗那般可憐兮兮。
他怎麼可能捨得讓時玖凜這麼輕易的死?
不得不承認,在看到曾經的羅剎神此刻在他腳下哭著學習怎麼討好他時,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