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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淵在上演什麼深情戲碼?
明明是他自己不顧他跪在地上哀求,明明是他自己轉身就走,是他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我帶你離開。
這五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真是既荒謬又可笑。
可時玖凜有前車之鑑。
他的孤寂痛苦無助都不是假的,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能配合江池淵演完這場爛到出奇的深情戲碼。
於是他睜開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笑的勉強卻格外認真:「好,別拋下我。」
室外炫目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時,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泥土混著草木香,熟悉的氣味。
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竟然還是活著的。
他是時玖凜,是至高無上的alpha。
時玖凜低頭,看見自己在江池淵掌心下細到好似一用力就能掰斷的手腕險些笑出聲。
他當然笑不出來。
一個頂級alpha因為怕捱打而主動敞開雙腿,跪趴在地上主動扒開臀瓣求別人侵犯,不知廉恥,毫無底線。
時玖凜深呼一口氣,忽然發覺外面的陽光竟然這麼刺眼。
他是oga,是江池淵的oga。
時玖凜感受到江池淵的手在他腰間不斷遊走,順著尾椎骨一路往下。
時玖凜心裡已經沒了一點點反抗或拒絕的慾望,甚至勾了勾唇沖江池淵笑。
他沒有直接在這種地方強迫時玖凜開啟身體,只是把頭枕在他的頸窩,語氣纏綿曖昧:「我們回房間,嗯?」
時玖凜抬頭直視他的眼睛,溫聲道:「好。」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江池淵把他抱到了那間白色牢籠。
在踏進去的那一剎那,他便感受到時玖凜瞬間緊繃的身體像是形成肌肉記憶那般忽然開始不斷痙攣。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幾乎要把恐懼寫進眼睛裡。
幾乎是下意識呢喃:「不……」
江池淵把他放在床上,撫摸他緊繃的脊背,低聲安撫:「別怕。」
他明明在不斷釋放資訊素安撫時玖凜不安的情緒,可手卻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三除兩下便把時玖凜衣服扒了個乾淨。
鞭痕還在,只不過是結了痂。
滿身都是這些東西,密密麻麻的難看死了。
江池淵心想,他下次要換一種材質的鞭子,最好是那種抽在身上很疼,卻不至於見血留疤的……
時玖凜只覺得喘不上來氣。
但他沒有哀求江池淵能不能換個地方,只是收斂了所有爪牙,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那個晚上很漫長。
不,或者是說在這間牢籠裡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那麼漫長。
他只覺得無趣。
他確實很久沒被江池淵碰了,床技竟有些意外的青澀磕絆。
饒是如此,他也仍舊極力配合著江池淵的佔有侵略,把自己的感受放低,哪怕大汗涔涔也不停歇片刻。
懂事至極。
江池淵指尖在他胸口那兩點揉了幾下,看似漫不經心道:「這麼久不見了,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時玖凜心底直犯噁心。
但他還是掙扎著攬住江池淵脖頸,湊上前吻他,虔誠道:「我很想你。」
倒也不算撒謊。
畢竟在這個牢籠裡,每天期待江池淵會什麼時候開啟門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他輕笑,鬆開抱著他的手,任憑身體重重地砸在床上。
倒也不算很痛。
時玖凜看著他,笑容苦澀。眼尾不知怎的愈發濕潤:「但先生,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