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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份婚前協議放到丁媛面前。
「婚後,我將會有我母親生前股份的支配權,我給你2。我只要兩年,兩年之後,離婚,股份是你的,婚後所得的淨收益也是你的。」
丁媛心動了。
陸易說的話不無道理,畢竟她只是一個oga,在輝豐能源,什麼都拿不到。
「alpha和oga的離婚程式很複雜,特別是在被標記之後。」丁媛翻看協議,狀若隨口一問。
「不會有任何你擔心的事情發生。你考慮考慮。」
這是他能為辰年做的唯一的堅持。
路輝是他的責任,父親是他的責任,然而他羽翼未豐。
顧司遠就這個問題問過他,他輕描淡寫,說養著就行,但辰年那句「我不會有自己的婚禮」,刺痛了他。
歸根到底,一直是他虧欠辰年。
但是終有一日,他會讓辰年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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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禮儀式上,陸易站在臺上滿場找辰年的身影,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找到。
這一天,辰年從早就在陸易跟前轉悠,幫他對接行程,處理雜事,單單到了這一環節,他沒有出現。
儀式後,辰年帶著覃梓陽和顧司遠來找他,開啟門,辰年臉上公式化的笑容讓他難過,然而他什麼都沒法說,什麼也做不了。
婚禮過後,辰年派了車送他們回去,順帶要了他的新車的鑰匙。
「別小氣,給我開出去兜兜風?」辰年當時是這麼說的。
然而當事故發生後,他收到的卻是顧司遠的電話,所有車禍的資訊,都由顧司遠轉述。
新車發生剎車故障,辰年化險為夷。
他下意識認為,這是陸三狗急跳牆,一不做二不休,要把他滅口。
顧司遠提醒他,這件事發生背後更大的可能是ciwho提純技術觸動了資本的利益,現在並不是全面鋪開廉價高效的抑制劑的時期。
陸易很訝異顧司遠能想到這一層,顧司遠承認確實不是他,而是辰年的提醒。
這件事讓他意識到,辰年比他想像的更為聰慧和獨立,他值得更在更廣闊的空間翱翔。
於是,陸易同意了他進入公司,把許宏城調往業務部當負責人,辰年則接替了特助的崗位。
從那以後,辰年和陸易的工作交往逐漸頻繁。
如果說,在此之前,辰年展示了他優秀的人際交往能力,那進入公司後,辰年行事果斷,辦事周全,工作能力毋庸置疑。
不知不覺中,陸易慢慢在工作上慢慢對辰年產生了依賴,所有的資料包告都要經過辰年的手,他才能放心推進。
與之相反,他們在私下的交流逐漸減少,陸易甚至感到辰年在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但是這怎麼可能,辰年是他永久標記的oga,他們在生理上就互相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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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今天下班之後有時間嗎?」在一次工作匯報後,他叫住了要走的辰年。
「陸總有什麼指示?」他歪頭笑了笑。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過夜了。
從前,陸易只需要輕飄飄一句,「今晚我要去你家」,辰年就會做好一切準備在家等他,他們之間的隔閡也會在床上全部解決完畢。
但如今,陸易說不出口,他開始分不清,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他的下屬,還是情人。
若是同事,辰年還會幫他操心生活上的各種瑣事,說是情人,他甚至摸不清楚辰年每天的情緒。
自從每天都能看見辰年,陸易發現,這個oga在平日的生活中穩定得不像一個人,沒什麼事情能讓他有大的情緒波動,無論面對什麼都,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