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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到這些資料時,整個人都在發抖。
這跟辰年當初跟他描述的雙親車禍一模一樣。
可接下的資訊就對不上了。
顧睿一共有兩個兒子,一個oga一個alpha,分別叫顧辰元和顧辰哲,顧明只留下了一個兒子,是個oga,叫顧辰飛。
除了顧辰元之外,另外兩人都有都有公開露面訊息,顧辰哲很明顯是顧家培養的下一代掌權人,而辰飛像是被他們特意放在公眾面前的招牌,甚至可以說在聚光燈下長大。
顧司遠旁敲側擊地問顧禾儀,有沒有以「辰」為名字的其他人,迅速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並且自從他問了那個問題後,顧禾儀也沒有再往深了說的打算。
想起顧司遠跟辰年提起自己父親時,辰年特別敏感,迅速跟他提起了顧家。
這樣看來,辰年如果不是跟顧家有牽扯,就是仔細研究過,並且套用了顧辰飛的身世。
就連「辰年」這個名字是不是他的真名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然而,他這麼做有什麼必要嗎?
這是顧司遠想不通的地方。
不鹹不淡地吃了一頓晚飯,顧司遠告別離開。
此時天已經黑了,明月高掛,星辰漫天,但他卻仍被迷霧籠罩,心事滿腹。
思緒不定的顧司遠走到自己的車前時,突然來電,他接起,「徐青?」
「司遠哥,你事情辦完了嗎?」
徐青這小子,在學校待了半年,膽子是越來越大,知道顧司遠來了淮南,第一時間堵到酒店,面對他也越發沒大沒小,有事時叫哥,不開心了就喊全名。
「怎麼了?」
「我打工結束了,你有沒有空來接我呀?」徐青夾著嗓子央求。
「沒有。現在太晚了,我給錢你打車。」顧司遠正把電話結束通話,突然背後撲過來一個人,牢牢把他的腰釦住。
顧司遠差點就要給來人一個過肩摔,就聽見那人欣喜地開口,「時樾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司遠意識到或許是他這身衣服導致了誤會。
他雙手抬起,沉聲說,「不好意思,您可能認錯人了。」
環住他的雙手瞬間撒開,顧司遠轉過身,那是一個跟徐青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孩,一身運動裝扮,背著網球拍,像是剛運動回來。
順著燈光,他看到了男孩後頸上貼著的阻隔貼,那裡已經被汗浸濕,微微透出些許資訊素的味道。
那男孩吃驚,但卻並不害怕,直勾勾地盯著顧司遠上下打量,反倒是逼得他後退了兩步。
在北華,oga常常比較敏感,顧司遠在公共場合,都處於禮貌會跟他們保持適宜的距離。
但是眼前的這個穿著清涼的oga似乎並不在意,像是對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習以為常。
不得不說,對於oga,南淮的環境確實要比北華開放很多。
顧司遠在心中感慨,男孩開口問他,「你是誰?為什麼穿著時樾的衣服?」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這身看似普通的衣服,「這都能也能看出來?」
「我設計的。」男孩把要掉下的包往上提了提,強調,「他的衣服都是我設計的。」
顧司遠想開口,被男孩打斷,他的語氣冰冷,帶著上位者的強勢,「我不管你跟他之前是什麼關係,以後最好給我斷了。再讓我看見你第二次,別怪我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去。」
這是顧司遠第一次見到這麼蠻橫的oga,竟然讓他有些新奇,不由笑了出來。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男孩定定地站著,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不耐,「你可以去打聽一下,招惹我顧汶晦的人,到最後都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