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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兄……」關雎皺著眉頭，半晌才從蘇漠北的笑意裡，不確定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我？」

蘇漠北點點頭。

「怎麼可能？我何德何能啊。」關雎一臉地呆滯，「你在耍我玩吧？」

「不會，師兄就是最厲害的，我看中的人，怎麼會差。」蘇漠北大愛關雎這副表情，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師兄，功德金光這幾萬年來，只有你一個人能這麼快修煉到頂級，也只有你能修煉到頂級。」

「真的？」

「師兄被怕，其實你轉世輪迴，也是神尊對你的考驗。歷經九世，不改初心。若是心中藏私，根本就不可能將這功德金光修煉到這個地步。」

關雎害羞，「我哪有這麼好，我有時候也很暴戾的。」

「菩薩也有金剛之怒，慈悲善良從來不是無腦無底線。」蘇漠北搖頭笑道，「你我相遇之前，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你我相遇之後，我不曾再見過比你更好的人。」

「你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關雎擺擺手，「你說神尊看中我，是真的？」

「當然，否則他們也不能護你一世。」

「哎？」

「你被罰下界輪迴，九世輪迴，其實就是磨鍊心性的。否則就憑廣法那點小動作，你以為能瞞得過我師尊的法眼？」

「廣法他……」

「被我滅了。」蘇漠北三言兩句將後面怎麼弄死廣法在仙界真身的事情說完，多一句都不想提對方，顯然還在嫉恨。

「我從不喜歡他的，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蘇漠北低頭，再蓋戳。

「你剛才說神尊護我一世是什麼意思？」

「你也偷看過生死簿吧？」

「嗯……」關雎不好意思地乾咳一聲，「我就看了看我自己。」

「沒事。其實我之前也看了，以前師尊不許我看的。」蘇漠北笑道，「我上次從謝必安那裡看的時候，發現你九世輪迴裡，其中八世父母都有來處去處，只有這一世的父母，毫無跟腳。」

關雎低頭沉思，「沒有跟腳，難道說，這兩人不在輪迴因果之中？」

「師兄慧根還在。」蘇漠北輕笑。

「你別尬誇了。」關雎搖頭，「你的意思是說，我父母是神尊？」

「父母是神尊和我師尊，他們倆親自護了你一世。也是真怕了你神魂被折損的太嚴重，不過……他們似乎將你保護的很好。」

蘇漠北看著關雎發笑。

這一世養的真是太好了，把前世一個冷情淡漠的仙帝，養成了一個傻白甜小可愛。幸好如此，要是師兄還是前世那種性格，還真不好哄。

不過也正是這種性格，讓關雎這一世功德金光修煉的速度再創新高，遠比上一世蘇落塵更快達到頂峰。

蘇漠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說給關雎聽，關雎也總算是明白了事情始末。

從前世起，他就在神尊的視線範圍內，算起來，沒準他和廣法等人的相遇，都是受到影響的。

隨後轉世，投胎，到了這一世得到這個奇怪的系統，其實都在神尊的計劃內。借著他的手打散六界，又重新修補上。

就連繫統，沒準都是神尊親手製作，只是不知道客服是誰。

關雎搖搖頭。

「生氣了？」

「說不上，其實人間界，乃至仙界的一切，否彷彿一場虛幻，或者說是一場遊戲。只不過看這場遊戲有沒有人操控而已。」

神尊創立了遊戲規則，自己卻沒有參與進去，最多就是旁觀，以及在他危險的時候，化身到遊戲中保護了他一場。

凡人一世，就彷彿一場遊戲結束，塵歸塵，土歸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