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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帶來,特贈給故人之禮,這才斗膽問公主一句。”他答完更加坦蕩,直勾勾地看著我,“敢問公主殿下,這衣服是從何而來?”
……我冷汗都出來了。
偏偏皇帝爹還追問了一句:“是啊,艾金這衣裳朕也沒見過,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不行,這時候不能看衛延風,否則會連累到他,可我要怎麼回答才不會露出馬腳?這個該死的姚止山!沒事問什麼衣裳!
好在姚止山很快又替我回答了皇帝爹:“想來是臣這位故人覺得衣裳穿在公主身上更為合適,這才進獻給公主。”
皇帝爹化身好奇寶寶,不懂就問:“姚卿這位故人究竟是誰?竟與公主相熟?”
糟了糟了……
“回皇上,”我聽到衛延風的聲音響起,“姚大人所言之故人,正是微臣。”
場子開始熱鬧起來,我聽到眾人開始竊竊私語,一對本有婚約的新人,因男方患有不足之症不得已取消婚約,卻又揹著眾人私相授受……
若不是我身在局中,定然也要去好好詢問一番,以解好奇之苦。
事情變成這樣,就有些麻煩了。
我看不懂皇帝爹仍然微笑著的臉隱藏著怎樣的情緒,只好默不出聲站在一邊,衛延風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那始作俑者站出來對皇帝爹說:“既是如此,臣便明白了,子卿為請求皇上退了與公主的婚約而心生愧疚,特託了臣帶回這件稀世金縷衣進獻給公主,聊表歉意,倒是止山唐突,”說著就跪下來,“還請皇上降罪。”
“姚卿何罪之有?”皇帝爹笑得爽朗,“既然你與公主如此有緣,朕記得愛卿擅鳴笛,不如從明日起替朕好好教授公主。”
這又是什麼個情況?
衛延風已經又坐回去,皇帝爹突然有此要求,顯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這時候我也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為何這等重要的場合,皇帝爹會突然叫我出來給姚止山請安,看樣子,沒把我推給衛延風,這次又想把我推給姚止山了。
蒼天啊!你還是不是我親爹啊!
……還真不是。
大地啊!我連這個人有沒有出過疹子都不知道啊!
萬一他短命怎麼辦?萬一他身體不好怎麼辦?萬一他有許多紅顏知己怎麼辦?萬一……我不能允許有一點點萬一存在的可能!
我直接朝皇帝爹跪下:“父皇,兒臣不愛鳴笛,還是請衛大人繼續授我琵琶可好?”
皇帝爹皺起眉頭:“子卿重傷初愈,自然還需好好休養,怎可以這等小事過多勞煩?艾金不可胡鬧。”
您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都好了還休養什麼啊?我好好的在金子閣閉門思過,您突然塞個細作來教我吹笛算怎麼回事?
不開心不開心!
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喝悶酒!喝悶酒就容易醉!
是的……我居然又醉了……
不過還沒有醉到沒有意識,迷迷糊糊我還聽到皇帝爹吩咐姚止山去送我,衛延風主動請纓卻被皇帝爹以“愛卿重傷初愈,怎可如此勞煩”為由拒絕,紫嫣一個人撐不住我,那姚止山便過來攙扶。
撐了一段紫嫣終於撐不住了,姚止山把我打橫抱起來,吩咐她:“你先回金子閣準備些醒酒湯和熱水,我與公主隨後就到。”
紫嫣答應著飛快跑走了。
哎,容易哄騙的小女孩啊。
我在他懷裡打了個酒嗝:“皇帝爹的意思你肯定看出來了吧?不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正好,我也不喜歡你,你把我放下來吧……”
他並不鬆手,反而將嘴靠進我的耳朵,輕聲問:“你可還記得八年前,北疆大草原的小堯哥哥?”
轟!我腦子一炸,驚訝地開口:“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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