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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獨居的時候也請得起鐘點工買得起家務機器人了,再算上小時候被圈養在家裡,他是真的真的沒怎麼碰過這些。
溫言書乖乖站到一邊不再當著他幹活兒,就聽衡寧嘀咕了一句:「人緣怪不錯的。」
怎麼有點兒酸啊,溫言書笑了笑,繼續抱著熱水杯取暖去了。
看衡寧幹活有種看他做題的享受,動作很乾淨利落,打掃得又乾淨到位,竟然看得溫言書都捨不得挪開眼。
忽然,那人道:「你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怕冷嗎?」
溫言書看向他,剛想說體質問題,對方就給他遞來把掃帚:「站那兒不動,血液都要結冰了。」
溫言書從他手裡接來掃帚,那人的滾熱的指尖在他的冰涼的手背上拂了過去,在他的面板上留下一條溫熱的線。
但衡寧終究沒人他幹些重活兒,那人偶爾指派自己擦擦櫃子、拿拿東西,不累,但也活動開了。
在家開著暖氣跑步,和幹活兒自發把身體開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他渾身上下連熱水杯都驅不走的寒意,終於被一陣身體自發生出的溫熱擊破了,白得有些不太健康的面板,也終於泛起一絲屬於正常人的紅潤。
他放下水杯,甚至嘩嘩兩下脫掉外套——都有些微微出汗了。
「穿上。」衡寧正站在板凳上擦窗子,餘光瞥見他正脫外套,就冷冷道,「拉鏈敞開就行,一會兒又凍出毛病。」
於是溫言書就低下頭,把衣服重新穿好,敞著拉鏈兩手嘩嘩扇著風。
一隻長了蝙蝠翅膀的貓,衡寧腦子裡閃過一句,又把頭撇回來了。
很快,地面、牆壁、窗臺……肉眼看到的地方都煥然一新。
兩個人合夥把靠在牆邊的床板放下,又開啟溫言書放著床上用品的行李箱。
裡面還放著溫言書的貼身衣物,倒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一股只有在溫言書近在咫尺的地方才能嗅到的橘香味又撲面而來。
衡寧本沒想那麼多,但那淡淡的清香味忽然給這空間徒增了一絲禁忌感。
他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摟著溫言書的時候的場面,他的頸窩、他的手心、他的全身上下都有著這樣淡淡的橘香,湊過來親自己的時候尤為明顯。
他像是被橘子水醃入了味兒,高中那會兒衡寧就這麼覺得了,這會兒他的心又開始亂起來。
於是衡寧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道:「剩下你自己鋪吧,我回去了。」
溫言書聞言,就轉身從箱子裡把被子墊絮床單一個個抱起來,瞬間被擋得看不見臉。
衡寧有些猶豫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多嘴:「你會不會啊……?」
溫言書真摯道:「我一會兒去網上學一下,你去忙吧。」
一聽這話,衡寧又嘆了口氣,伸手幫他把東西接過來,一頭扎進那叫人喉嚨發緊的橘子香中,快速高效地鋪起來。
他以前抱著溫言書在床上翻滾的時候也是這個味道。
他想低頭找點事情分散下注意力,結果就看見那箱子拐角,藏著一個小小的盒子。
他剛要把它拿上來擺桌上,就看見那盒子上的字,一瞬間就心臟驟停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某種可以讓人愉快的小玩具。
那一瞬間,他覺得從手指尖兒到腦門子都燎了起來,一些奇怪的場面不受控制地鑽進他的腦海里。
溫言書瞥了他一眼,倒是無所謂地彎腰把盒子撿起來放在桌上,笑起來說:「總比出去約乾淨些。」
這人怎麼能把這中話說得這麼順口!
衡寧腦袋一陣發白,這才慢慢回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認識這東西,就是溫言書偷偷摸摸從成/人/用品店拿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