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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難舟沒有說話,只是偏頭示意季同上前。
季同會意,將手中提的箱子咚一聲放在桌上。
沉悶的聲響,偵探的笑容擴大,聲音也愉悅起來,「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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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還在繼續,藺難舟坐回車上,手中握著那份資料。
短短的幾行,他卻翻來覆去。
【邵雁雲,邵家獨女,母親幼時病逝,與父親相依為命。
大學時遇到林鴻暉,並最終不顧家人阻攔,與林鴻暉私奔。
幾年後,邵父病重妥協,兩人結婚,第三年赴a國留學,次年產子。
孩子在國內長到三歲,被邵雁雲帶走。
七歲時,聽聞林鴻暉將初戀之子帶回家中,邵雁雲攜子回國。】
明面上看,似乎沒有任何邏輯問題,僅僅是識人不清所帶來的悲劇。
再普通不過。
但是……
喬喬走時,也是七歲。
藺難舟閉了閉眼,宿醉與熬夜的雙重作用下,頭痛得讓人提不起精神。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他伸手按住,低聲道:「退掉機票——還有,別讓藺家主知道。」
季同恭順地垂下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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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橋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才迷迷糊糊爬起來。
雖然宿舍也被精心佈置過,但到底沒有家裡舒服。
他在床上滾了幾圈,又陪碰碰玩了會「貓爪在上」的遊戲,這才下床洗漱。
謝執正靠在沙發上,筆記本放於膝上。
他沒穿正裝,整個人都柔和不少。
林橋跑過去縮在他身邊,又悄悄摸摸探頭看。
謝先生大概在處理工作,電腦上密密麻麻一片英文。
這是商業機密,不能偷看。
林橋在心裡告誡著自己,同時抱著抱枕往回縮,目光卻突然落在謝執指節修長的手上。
那隻手漂亮極了,青筋隨著敲擊鍵盤的動作而微微鼓起,骨節分明。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左手無名指根上那顆鑽戒。
不算特別華麗的款式,但配謝執這種商業人士來說再合適不過。
林橋把臉埋在抱枕裡,偷偷笑了一下。
雖然謝先生當時說的是「結婚禮物」……但其實,林橋一直偷偷把它當做婚戒。
敲下最後一個鍵,謝執抬眼,望向正把自己縮成一團,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林橋。
但明顯很開心的樣子,就差在沙發上打滾了。
謝執眼底閃過細微的笑意,他放下電腦,伸手把人扒拉出來。
林橋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拍拍臉,想將臉上的熱度拍下去。
但一抬頭,卻和謝執對上目光。
林橋:「……我有點熱。」
聲音細如蚊蚋。
謝執盯著他,過了幾秒才嗯一聲,道:「我把空調開啟?」
說著,他側眼望向牆上掛著的溫度表。
室溫,23度。
林橋也看到了,他吶吶幾聲,又不說話了,露出很心虛的表情。
他的情緒總是那麼好懂。
謝執盯著盯著,微微笑起來,也不逗他了,只是摸摸小孩腦袋,說:「昨晚喬喬很勇敢。」
誒?
林橋本以為沒有誇誇了,聞言有點意外地抬頭,眼睛卻亮起來了。
謝執看得心癢,輕咳一聲壓下去,繼續道:「不過,下次碰到這種事,你可以考慮先離開現場,再報警。」
他眸光深邃,望著林橋,聲音也低下去,說:「我不希望你被卷進風波之中,也不想看到你受傷。」
謝先生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