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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換好，那邊又道：「我也順便換一個！」

一點開，發現這人已經把頭像換成了他那張招牌比心貓貓頭。

他看了好久，差不多快把螢幕盯穿了，酸得流眼淚的眼睛恍惚中居然看見溫言書睜著眼朝他比心。

魔怔了，衡寧熄了手機，又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人熱帖地自說自話。

這人也太會順著杆兒往上爬了，看自己搭理他，居然變本加厲跟自己攀談起來！衡寧覺得過分，但轉念又想，這人畢竟幫自己找了新工作，還送了自己那麼多睡衣。

所以陪他聊聊天也沒什麼，是吧？

於是又從上面挑了一張「晚安」小貓咪，發給他以溫婉柔和地結束話題。

這一晚，他在網上找了一些公開課，一邊聽一邊鞏固知識體系，還搜了一些真題難題尋找手感。

事實上，他高中並沒有使用過這樣網際網路學習的模式，那時候都是四處借海量的輔導書去讀，利用給溫言書講題的機會大量接觸沒見過的偏題怪題。

但他此時卻用得順手得很，似乎很適應這樣前沿的學習方法，無論是搜資料還是線上求助，都熟稔得和當代中學生無異。

衡寧近期的生物鐘根本不會允許他在晚上十一點之後精神百倍，但拿到筆紙之後，他像是早上剛晨跑完，整個人集中而亢奮。

就像高中那段日子，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但依舊可以拿出最飽滿的精神去聽課學習。

總有一種又重新活了一遭的錯覺。

第二天早上，衡寧是在桌子邊醒來的，整個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覺得有些好笑，畢竟學著學著就睡著了這種事情，以前也只有在溫言書上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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