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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長袍人一愣,皇甫岑如此姿態倒是讓自己又生一絲異樣感覺。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其實,他們跟你們都是同一類人。」皇甫岑篤定的語氣讓眼前的兩位大跌眼鏡。本來皇甫岑也沒有要揭穿太平道的一些把戲,反正跟自己並無關係,可是面前兩人過分執拗此事,讓皇甫岑略有不爽。
「什麼人?」長袍人似乎根本不相信皇甫岑能懂這些。
皇甫岑邪邪地一笑,湊到面前長袍人面前,低聲道:「騙子,不是嗎?」
「嗯。」長袍人臉色一變,低聲不悅道:「這話怎麼說來的?」
「旁門左道歪理邪說而已。」
「大膽,你敢緋議大賢良師的醫術?」身旁大漢「鏘」的拔出手中的寶劍對準皇甫岑,便要刺來。
「收回你的東西。」皇甫岑眼睛一瞪,手上一個翻腕,借勢手就掐在大漢的手腕上。「鏘」的一聲寶劍滑落在地,就那麼一順,那大漢的身子一個蹌踉,險險栽倒在地。
「告訴你,動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長袍人一愣,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有如此本事,只一個照面便把自己身旁的護衛打到,衝著皇甫岑抱拳相稱道:「閣下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
「哼,配不佩服都無所謂,管好你的家奴便好,隨便咬人的狗不好用。」皇甫岑弦外有音,只是並不點透。
長袍人見皇甫岑性子便是這樣了,所幸也不在恭維皇甫岑了,只是坐在皇甫岑面前問道:「閣下既然說那些都是浮雲,不知道閣下可有什麼好指教的?」
「其實就是用一些物理性的常識來蠱惑人心,什麼仙法具是狗屁,如果他那是仙法,那我這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皇甫岑撇了撇嘴。
「話是這麼說,你能揭穿?」長袍人不忿道。
「我看您老人家的閱歷很淺啊!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皇甫岑反問。道:「神馬都是浮雲,吐火倒是好看,不過就是用三種粉末樟腦、磷、硫黃,樟腦易揮發,硫和磷容易燃燒,這麼一抖,熱度一到,自然就著了。」
「哎呦!你小子還真行嗎!這都看出來了,不簡單呀不簡單。」那個大漢現在算是對皇甫岑另眼相看了。本以為皇甫岑故弄玄虛,卻沒想到這個人還有幾分本事。不僅手頭上的功夫強出自己不少,就是連這秘密都知曉。
皇甫岑一笑,這算什麼呀!一手碼字的本領不是白混的,什麼招數自己沒有百度過,更何況自己身旁一直都有神棍,這點小招數,連劉緯臺都會。也就欺騙尋常老百姓和一些腐儒罷了。
「紙片畫出麒麟你都瞧得出?」長袍人滿眼的驚訝,似乎不相信自己眼前這個沒事瞎掰的皇甫岑。
「呵。這有什麼的,我告訴你?」皇甫岑悄悄地低下頭湊到長袍人的耳邊。
「你說。」
「就是……」皇甫岑賣了個關子,輕輕的一拉回身子撐了個懶腰,雙臂一展到是不說了。
「哎?我說這位閣下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啊!勾起我的興趣了,還不說了。」長袍人忙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急躁,讓自己與皇甫岑保持一定的距離。
「地道不地道這咱們先不說,就是這茶錢該誰出啊?」皇甫岑無賴的問道。
「哼!看你那小氣的樣,一點茶水錢就把你摳成這樣?」長袍人很不屑皇甫岑的舉動。
「喂!話不能這麼說,茶水錢也是錢,我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你要是有的話,你就付了唄!再說我來喝茶,還不是你相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上哪掙錢啊?錢來的不容易,我怎麼……」皇甫岑是晃著腦袋說完這些話的。
「行了,你就打住吧!」長袍人笑著止住了皇甫岑。回頭對著店家道:「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