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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兩個孩子都遺傳了他倔強好勝的本性，甚而青出於藍勝於藍。這兩年，他已在盡力彌合早年剛愎自用造成的隔閡，好不容易初見成效，若將姜詞拒之門外，恐怕與梁景行的關係就真的迴天乏術‐‐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妥協。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何苦還在乎蝸角虛名。

國慶假期結束，梁景行和姜詞返程之前，他將梁景行叫去書房，也沒多說什麼，只簡單囑咐幾句：&ldo;你如今雖不在蘇州，但還是代表梁家的門面。婚禮得辦，而且還得大辦。姜小姐懷孕身體不便，證可先領，婚禮不必急於一時。&rdo;

梁景行沉默片刻，&ldo;爸，不管這一胎是男是女，我都不會強迫阿詞生二胎。&rdo;

梁騰豐瞪他一眼，&ldo;我說了非得生兒子嗎？&rdo;

梁騰豐早年執念頗深，受家裡傳宗接代思想的影響，非得再要一個兒子。為此，他與梁夫人的感情也一度產生裂隙‐‐或者說，這裂隙從未彌合過。

梁夫人生梁景行時難產，落下病根。為此，梁騰豐也時常覺得後悔。

姜詞伸出手指摹畫梁景行眉峰的輪廓，&ldo;你想要個兒子還是女兒。&rdo;

&ldo;女兒。&rdo;梁景行毫不猶豫。

姜詞笑問：&ldo;為什麼？&rdo;

&ldo;生個兒子，陳覺非那樣的，多鬧心。&rdo;

姜詞樂不可支，&ldo;不帶這樣佔陳覺非便宜的。&rdo;

梁景行捉住她的手指，&ldo;你呢？&rdo;

&ldo;我啊……&rdo;姜詞想了想，憋住笑，&ldo;兒子吧，要是生個女兒，跟我一樣不長眼，被老男人佔便宜了，你肯定得跟別人拼命。&rdo;

梁景行挑眉，想反駁兩句，卻發現她說得好有道理。

靜了一會兒，姜詞又說，&ldo;如果我爸還在世，肯定也得找你拼命。你不知道，他管得可嚴了。我讀初中的時候，他要是撞見哪個男生跟我搭訕，回頭就能將那個男生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rdo;

靜了數秒，梁景行問：&ldo;那你初中談過戀愛嗎？&rdo;

&ldo;沒有。&rdo;

&ldo;高中呢？&rdo;

姜詞猶豫了一瞬，&ldo;也沒有。&rdo;

梁景行勾起嘴角，&ldo;那我豈不是佔了個大便宜。&rdo;

&ldo;你才知道？&rdo;姜詞抬頭，&ldo;所有第一次，都給你了……&rdo;她驟然覺得臉有些熱，輕咳一聲，翻了個身，&ldo;……你趕緊睡覺吧。&rdo;

話音剛落，一隻手從身後抱住的腰。溫熱的呼吸湊近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充滿意味地喚了一聲：&ldo;……阿詞。&rdo;

姜詞耳朵燒起來。

大掌毫不費力地探進衣內，撫摸一陣之後，被姜詞捉住，&ldo;別，我有點怕。&rdo;

&ldo;我有分寸。&rdo;

姜詞臉更燙，鬆了手，知道他恐怕早就憋壞了。

硬物頂著她，腫脹發熱。梁景行手掌貼著她光滑的面板摩挲一陣，喘了口氣，抽出來，翻身起來，&ldo;我去洗個澡。&rdo;

姜詞抓住他的手臂，聲如蚊蚋：&ldo;我……我幫你吧。&rdo;

黑暗中，呼吸相纏。

那隻小而柔